绣这荷包,手都扎破了不知道多少次,就别碰水了。”

“若是您想清洗,由奴婢拿过去清洗就成。”

辛宜摇了摇头,笑道:

“这种事情,还是我亲自来,这样才显得心诚则灵。”

终于,削葱般白皙的指节还是浸了水,开始混着皂荚揉搓荷包上的血滴。

“这几日怎么不见素听?”辛宜忽地问道。

“阿姊啊?”素问皱了皱眉,“听闻阿姊的外祖母年迈多病,如今不大好,阿姊着急回家了。”

“素听的外祖母?”辛宜也是一头雾水,素听在她身边待了数十年,她竟不知素听还有一位外祖母。

“夫人也是很诧异吧,我当时听说了也是。不过阿姊原本就是邺城人。”

这茬很快被接过去,辛宜闲来无事,打算去城中的一家琴阁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