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桓也没了与之周旋的耐心,吩咐钟栎道。

“你这也忒无情了吧,我在震泽边垂钓得好好的,你把我架来不说,还这般无礼!”

“果然当了尚书令后就忘了故友!”

“归根结底,你的病还是因为辛”

“送客!”季桓忽地沉了脸色,怒甩广袖冷声道。

“送”走郗和后,他继续扶额闭目养神,试图压抑方才涌出的烦躁与疲惫。

自五年前第一次从梦魇中惊醒,往后他便再不得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