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进来, 倒令辛有些诧异。季桓白日里是不会来正房的,他今日过来,大概是为了早上崔节的事,是要同她问责?

辛宜有些心累, 视线落在男人手中握着的话本上, 郑重道:

“妾只是觉得, 这话本自相矛盾。”

“哦?何以见得?”男人饶有兴趣地询问。

“既然歌颂这男子心胸宽广, 那又何必容不下那……奸夫……”

“只单单从女人身上寻找宽宏大度的雅量, 并不足以见得他真的宽松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