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身体最脏最恶心的地方,怎么他就不反感周渠的屁眼呢。

周渠这婊子连屁眼都长得跟天生要挨操似的。

陈晓旭落在周渠屁股上的掴打越来越狠,周渠一开始还能忍着不出声,现在实在是憋不住,开始哼哼着求起饶。

陈晓旭一听他带着哭腔这娘们唧唧的腔调就难受。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他猛得捏住周渠屁股蛋儿,把他两瓣臀肉拉扯到最开,不由分说就把龟头那儿最粗的一截卡进了周渠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疼!!!疼啊!!我疼啊!!!出去!!!”周渠疼得整个人都崩起来了,身上那点薄薄的肉几乎要遮不住凸起的骨头。

他几乎要把陈晓旭的床单攥破,咬牙切齿从喉咙起发出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