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狼狈地半趴在地上,从贝尔摩德的口吻中听出了她对于玻璃房中某个人的在意,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消失的优越感因某种扭曲而莫名的原因又被找回来了:“哈哈哈!这种液体炸弹一旦被启动,就没有办法解除!你在意的人只能等死了!啊哈哈哈!”

“啊,那可真是糟糕呢。”安室透的的声音中表面上带着轻飘飘的笑意,实际上却带着彻骨的寒意,“贝尔摩德,看来我们没有办法不把胜村永晖带回去问话了,不过把这个神经兮兮的炸弹犯带回去交差,应该也是一样的。”

贝尔摩德勾起红唇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希望你能承受住组织的拷问,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才好呢。”

山本太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发现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什么组织?你们到底是谁?”

“哎呀,你们这些炸弹犯偷了我们组织的炸药库,怎么还在这里装无辜呢?”贝尔摩德用冰冷的枪管拍了拍山本太郎的脸,周身的气势,给山本太郎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安室透站在贝尔摩德身后,紫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冷酷的杀气。

山本太郎心中刚升起来的那点优越感,又在贝尔摩德和安室透的双重压迫下,溃不成军了。

他忍不住颤抖着:“这件事跟我无关,都是卡钦斯恩老师指使胜村两兄弟做的啊!跟我完全没关系!”

“怎么就跟你没关系呢?”安室透双手环胸,朝山本太郎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你不就是用我们组织的炸弹,才成功越狱的吗?还有,刚才铃木商厦的的连续爆炸,使用的,也是我们组织的炸弹吧?应该怎么让你赔偿才好呢?”

安室透有些伤脑筋地歪了歪头,看上去很无害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差点把山本太郎吓得失禁:“是断你五根手指头好呢?还是把你的手直接砍掉呢?你喜欢哪一种?”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波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血腥了?我们组织可不是那种只讲暴力的黑道。我包里正好带着两支刚研发出来的药剂,正好可以拿他来试药,也算是废物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