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这种世间极尊的修者也不过是通天境和真元境,而之后便受到天资之限再无突破的可能了,但我仍是不甘心。难道我要和这些人一样,永远停在真元的境界再无前进的希望了吗? 我心中不由嫉恨交加,只觉心情益发沉重。 陆冕又道:“其实前几日,大师兄曾给我发过一只纸鹤……” “他说什么?”我连忙问道。 陆冕有些为难,脸色竟有些发红,吞吞吐吐道:“师兄你不可告诉别人。” 我压下心中酸涩与恨意,柔声哄道:“那是自然,你快说与我听听,他写了什么?可是真离大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