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不是。
商临感?受到怀里人的情绪逐渐变得兴奋起?来,他就知道自?己的准备并没?有白?费。
那些链条偶尔会刮蹭到让他觉得脆弱敏感?的位置,有些是不小心碰到的,有些是她恶作剧故意拿起?来去勾的。
坏宝宝。
商临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去轻咬她的耳垂。
然后她咬他的力度也跟着加重?一点点。
他们就在衣帽间里,像偷情一般探索着彼此。
衣帽间的全身镜依旧有它的用处,事情的发展如同商临一开始预想的那样,他们不是第一次在镜子前,何况虞皖音这里全身镜前的那块毛毯真的很软,即便跪着也不会觉得太?折磨。
当然,人在某些时刻也许根本察觉不到“痛”。
商临捏着虞皖音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镜子里面。
“不是说好看吗?”商临的声音幽幽在身后响起?,他说,“那为什么不多看看我?”
“也看看你?自?己,现在好漂亮啊。”
这道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是恶魔低语,明晃晃地蛊惑着沉溺于欲望中的人去直面。
全身镜里,商临身上的衬衫已经不翼而飞,但那条看着繁琐却很闪的链子却依旧完好地穿戴在他身上,和?锻炼得当的身材结合着,明晃晃地勾人。
而且商临很坏,明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在为什么而做准备,却还是在情迷意乱时,附在她耳边,恶劣地要求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宝贝儿,你?需要吗?不需要的话,我出去了。”
……
衣帽间原本的作用就是放置衣物和?各种配饰,现在却不只是这样了。
全身镜里,虞皖音靠在商临身上休息,她没?什么力气了,甚至腿有点麻,只能任由商临的指尖触碰着,在她耳边轻吻:“你?看到没?有,好多啊。”
虞皖音颤了一下。
商临笑着,摸了摸她还平坦的小腹,跟她讨论?着:“你?觉得宝宝会在今晚来吗?还是之前的就已经在了?”
哪有这么快就能知道的?
但虞皖音知道,他根本不是想说孩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商临看着镜子里的虞皖音,像是检讨般道:“可能是我还不够努力,所以宝宝还没?来,你?说怎么办呢,孩子妈妈?”
这声称呼实在犯规。
明明还没?有。
虞皖音听见他问道:“想洗澡了吗?”
她觉得不太?对,回了一句:“我自?己去。”
商临的手?臂已经穿过她膝下,下一秒,虞皖音腾空而起?,商临说:“你?上班已经很累了,这种事我为你?代劳就好。”
他是骗子。
根本就是为了别的。
商临说,在浴室会方便很多,因?为他可以立刻帮她清理干净。
这个过程有太?多不可言说的细节,总之商临是个混蛋。
以至于虞皖音红着眼睛骂他:“下流。”
商临笑着挨骂,连她刚才爽到咬了他一口也笑纳了,就当是奖励。
“怎么能这么说我?”商临似乎还觉得自?己委屈,指尖蹭了一下她眼尾的泪水,仿佛自?己被冤枉了般,“都?是为了要宝宝啊。”
他仗着自?己是那个甚至还没?出现在妈妈肚子的孩子亲爹的身份,肆意妄为。
虞皖音还坐在他身上,在缓解刚才的余韵,但她明显是生气的。
商临抬手?去碰她,虞皖音条件反射般抵触,他又笑了:“这次是真的,洗一下就去睡觉了。”
他好声好气道:“得弄出来,不然你?不舒服的。”
在浴室里厮混这么久,发也湿了,他们两个人出去时,商临将人按在梳妆台前,细致地给她吹头发,吹完又轮到他自?己。
虞皖音躺下床时,商临还在旁边收拾东西?,他将两人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贴身衣物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