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凑近她,不属于安全社交距离的那种?凑近,他的手落在虞皖音脸上,拇指指腹轻轻搓搓。
“讨厌和我接吻吗?”他的目光又?落在她唇上,眼中的欲念快要化作实质涌现出来。
虞皖音下意识往后仰,但她一退,商临便跟着进一步。
终于她腰部力量撑不住,和商临两个人齐齐摔在沙发上。
他撑在她上方,整个人的气息又?一次将虞皖音整个人都包围住。
客厅很宽敞,甚至这个沙发都算得?上大,但虞皖音和商临之间的空间很狭窄。
四目相对。
商临没有任何征兆低头亲了虞皖音,这个吻很短暂,几秒过后,他又?隔开一些距离。
“今晚喝酒了?喝了多少?”
虞皖音:“一点点。”
那些甜酒几乎没有度数,和饮料差不多,自然不可能?会醉人。
商临又?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知?道?我在亲你吗?”
“嗯。”
虞皖音没有抗拒他的吻,她让亲的。
商临在和她对视间,几次低下头去碰她的唇,终于,虞皖音伸手推着他的胸膛,让他撑起来些。
她的胸膛因为?呼吸起伏着,又?因为?晚礼服的领子略低,躺下时的风光其?实很好,商临的目光短暂停留,随后听见?她说:“不要再舔我嘴唇了,口红都被你吃光了。”
“你今晚又?不出门了,吃掉又?怎么样?”商临有点不满,眸光依旧落在红润的唇上。
虞皖音却说:“不健康。”
不健康。
但还是可以吃的。
商临笑了声,胸腔震动,虞皖音覆在上面的掌心可以清晰感受到。
“谁会在接吻的时候在乎唇上的口红健不健康啊?”他眉眼也?跟着笑,那张很有侵略感的脸上布满温和的欲念,又?低头凑近时,他轻声商量,“能?对我稍微热情点吗?接吻的时候。”
事实证明,是可以的。
抵着胸膛的手逐渐转移到他的脖子和脸上,这个吻有了回应。
于是逐渐变得?没那么温和,多了几分汹涌。
耳边缠绕的气息也?跟着变得?粗重起来。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虞皖音觉得?很漫长,但又?觉得?没那么漫长。
人在荷尔蒙上头时,嘴巴可以黏在一起很久。
她的指尖插入商临的发缝间,不经意地碰了一下他的耳垂,温度略高?。
商临的一只手握着她的腰,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摩擦,在接吻时,这样的动作是被允许的。
终于,商临稍微直起身体,他们的唇瓣分开,虞皖音没有反应过来,还下意识去追寻他的唇。
商临没有如?她所愿,只是直勾勾看着她。
双方的唇上都蒙了层水色。
但他们之间依旧很近的。
商临闭着眼睛轻轻蹭了一下虞皖音的鼻尖,一种?缠绵又?温和的接触,他说:“不考虑新的感情,又?和我接吻,你拿我当?什么?”
他没生气,甚至语气里还有股戏谑的笑意。
虞皖音好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对不起。”她说。
商临想听的明显不是这样扫兴的话,他又?啄了一下她的唇,没得?到拒绝。
那就不是要拒绝他的意思。
“商临,你会介意我对你保留余地吗?”虞皖音问他。
全心全意的爱情很美好,在虞皖音回忆里,仍然被怀念着。
但不是因为?某个人值得?怀念,而是共度的那段时光值得?怀念。
可她刚结束一段婚姻不久,很难再对一个人投入全心全意的感情,哪怕有生理性的相吸。
出于自己的道?德,她给他打了预防针。
商临听明白了虞皖音的意思,眸中闪过晦暗,显然有点嫉妒某个男人曾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