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骤亮,是贺琛揭开了她面上的枕头,贺秋被灯光刺得眯起眼睛,视觉恢复的短暂几秒里,贺琛正俯身而来。
底线被一再打破,贺琛带给她的快慰太多太激烈了,导致她仅仅看着这张深邃的脸都会不自觉心跳加速。
英俊的面孔被淫液打湿,水流沿着他的下颚往下淌,坠在下巴处,然后“啪”的滴在她心口。
仿若有火焰沿着滴落的位置熊熊蔓延开来,贺秋只感觉心脏和被他百般侍弄过的地方一样,都变得热而烫。
“舒服吗?”贺琛哑声问。
贺秋脸颊陀红,偏过了脸不作答。
贺琛也不恼,又伏低了些,像小动物似的在她脸侧挨了一下,唇瓣在她嘴角一触即分。
“……”
贺秋瞳孔微颤,还没待细想,整个人就被搂着翻了过来,贺琛把她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腰身下倾,屁股高高翘着。
“阿琛……嗯……别这样……”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贺秋瑟瑟颤抖,却被贺琛在臀肉上拍了一下,命令道:“腿夹紧。”
他的声音变冷,与之前那个高高在上掌控她的“老板”别无二致,贺秋潜意识里臣服他,脑子在发烫,身体已经先一步顺从,并起双腿的时候逼穴里还喷出了一股水来。
她窘迫的几近晕倒,不明白贺琛在玩什么名堂,她预想的“开诚布公”变成了裸裎相对不说,这场以帮助他恢复为名的亲密接触也逐渐变了味。
但此时她再想阻止好像也来不及了。
腿心贴上来一根灼烫的轮廓,没有她印象里那么粗大,但也不可小觑。
怒胀的龟头首先挤进她腿间,以腿为穴抽插起来,腿根皮肉细嫩,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炽热的形状与脉络。
“咕叽咕叽……”抽送间棒身也在逼唇上来回磨蹭,鸡巴捻动着淫水发出黏腻声响。
贺秋不敢想也不敢看,鸵鸟似的把手埋在掌心,她腰身打着颤,每次贺琛厮磨着往里插时她都瞬间心慌,怕那根可怖的东西真的插进来。
可渐渐地,随着他越动越快,一阵难耐磨人的瘙痒也涟漪似的泛起,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正是因为体会过情欲,这种欲盖弥彰的玩弄才更加蛊惑。
逼孔被龟头捣弄得张开了口子,脂红的花瓣充血鼓胀,柔顺地贴着棒身,一股股水液接连涌出,每一处都像为迎接他的侵入做好了准备。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在屋内回荡,贺秋被他撞得不停前挪,又被拽着手臂拉回来。
她身上香汗淋漓,被欲望折磨的红唇无力张着,墨发铺了满背,在剧烈的抽插间跃动飞舞。
“啪”的一声,贺琛轻轻扇打在臀肉上,贺秋娇躯过电似的痉挛,抽动着肥嫩的屁股往后撅,又被他狠狠一撞,舒爽的自喉咙里挤出一声难耐呜咽。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间林中的气温回落,但屋内灼热的温度却不降反升。
刚晒干的床榻又湿得一塌糊涂,贺秋恍惚地俯趴在床上,只余肥臀高翘着被贺琛捧住,他整个人几乎骑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撞着。
贺秋神智昏聩,唇边溢出吞咽不及的涎水,大奶挤压成扁扁的两团肉饼,短暂离开床垫时还能看见那里已经被挤出的奶水湿了一圈。
“啊……唔啊……阿琛……”
酥麻快感一浪搞过一浪,贺秋感觉那阵火越烧越旺,就快要把她融化了。
濒临消失的理智还在惦记着陶来香可能快回来了,可很快就又被卷进了情炽浪潮里。
两瓣圆臀被扇打的一片红印,贺琛把控着力道,没那么疼,但却酥痒到了极点,这会儿又被他掐着臀肉揉捏,贺秋受不住地痉挛起来,屁股死死抵住他下腹,“噗嗤”又喷了潮。
温热淫水兜头而下浇在棒身,贺琛发狠般“啪啪”抽送了数十下,棒身越胀大便越肿痛,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似的,满眼都是她惑人的身姿,浑身热血往头顶涌,他恨不得真的就这么插进去,将她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