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心提到嗓子眼,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的幻觉,她好像听见门外有人说话,而且似乎就在门边。

她瞪大了眼睛,恰逢快感灭顶扑来,娇躯抽搐着,整个人疯了一般狂颤,无声尖叫着淫液狂喷。

贺琛在潮热到极致的甬道里大力挞伐,顶着兜头浇下的淫水一下下往里狠凿着,他看着贺秋意乱情迷的脸,爱欲像将心腔占满,甚至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彻底的拥有她,只能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占有来满足那种病态的、喜爱到恨不得摧毁的欲望。

濒临极限时,他咬住贺秋的唇,打桩般重重捣弄了数百下,这一回他没再逼着自己退出来,而是越插越疯,几近要捅开深处那个绵软的小口。

精关骤而大开,浊液激射,冲打着娇嫩的子宫壁,贺秋嘶哑地哭喊起来,又被一下子掀到了顶峰。

淫水和奶液一齐喷溅,混乱的水声与喘息久久才歇。

0077 77、安

过了好久,贺秋眼前才从花白恢复彩色,她浑身瘫软,被贺琛抱去了浴室。

哗哗水响了一阵,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两人一起坐了进去。

贺秋手臂上贴着一大块医疗防水贴,背靠在贺琛怀里,泡了一会儿才舒了口气,感觉浑身的疲乏都被缓解了。

贺琛在她耳后和肩膀啄吻,手无意识地在她小腹轻抚着。

贺秋察觉到了,睁开了眼睛,听见他说:“怎么不骂我?”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贺琛语气里听出点小心翼翼的意思。

贺秋偏头看他。

浴缸蓄水时两人已经先冲了澡,此时他的头发全湿,几缕发丝垂下额头,有种凌乱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