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抱着她在营地里边走边肏,这个动作贺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上下起伏,小逼一次次吞吐着肿胀的鸡巴,喷出的淫水溅了一地。

贺秋哆嗦得厉害,她想要放声浪叫,却又怕被想象中的人听到,只能呜咽着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直下直下的抽插让棒身进的特别深,深处那软乎的小口被顶的糜烂发麻,贺琛抱着个人来回走动也丝毫不见疲色,棒身凶悍地抽插进出。

满腔软肉都糜烂臣服,像她这个人一样颤抖着依附于他,在被他占有时喷潮哭泣。

再一次泄身时,贺秋崩溃地胡乱摇着头,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贺琛在肉腔疯狂的缠裹下低喘着,越发迎着她的高潮疯了一般狠肏。

淅淅沥沥的水声砸在土里发出陌生的闷响,贺秋身子越绷越紧,因狂乱的快感爽得白眼微翻,她潮红的脸上神情恍惚,再加上这幅淫乱的姿态,完全像是被肏成了只知道浪叫高潮的性爱娃娃。

快到临界点时,贺琛停在原地,咬牙狠厉上冲,大股的淫液近乎是从交合处喷泄了出来。

贺秋身子急遽抽搐,在被灼烫的精液激射进内壁时疯狂哆嗦抽搐,水液哗啦作响,竟是她被肏尿了。

贺琛闷哼着抱紧她,茎身享受着窒息般绞紧的快感。

两人汗湿的身体靠在一起,体温和心跳都好似成了一体。

高潮余韵许久才散,贺琛早就做了结扎,内射了也不用急着清理,两人又回帐篷里躺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出来做晚餐。

贺秋懒洋洋地躺着不想动弹,心安理得地做个饭来张口的懒虫。

贺琛坚实可靠的背影映在她眼底,贺秋笑了笑,起身披上睡裙走过去搂住他的腰。

贺琛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以后还会有很多简单却幸福的时光,贺秋相信,每一个这样的时间她都会和贺琛相伴着一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