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被赶走的这些年,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其实过得不算开心,不是吗?”

祝辞鹤似乎被说道心坎上,神色泛起愠色。

“既然你都做不到的事情,又凭什么要求我做到呢?你有你的七情六欲,难道我就没有吗?”

晏栖行此刻的嗓音,持续压低。

祝辞鹤忽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回应他。

“鹤哥,退一万步说,你就算现在还喜欢她,你的父亲和宜好姐的母亲,都不可能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不然当年在你告白之后,估计就没盛云恪什么事了。”

祝辞鹤气得搭在腿面的手,都止不住的握紧些许。

当年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这么多年来,迟迟拔不掉这根刺。

“要怪就怪当年我还没有本事,如今我在祝家已经有了话语权,想娶谁都是分分钟的事情,谁也无法阻拦我!”祝辞鹤一字一句道:“包括祝宜好。”

此话一落,茶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