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鹏天想着这样的身体或许会。

但,不知道为什么,媳妇儿这模样,他只觉得媳妇儿哪哪儿都格外的诱人,怎么看怎么可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火辣辣的,"不会,媳妇儿你哪里对我来说都是好看的。”

“尤其是媳妇儿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我简直爱死了。”

“更别说是你这样了,你这样,我喜欢的很,我爱的紧。"樊鹏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爆炸了,脑海中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下某处涨得厉害,那里,已经肿成一团。

他说:“媳妇儿,我这就来干你。”

“我正愁媳妇儿你的后穴太不经日的,现在好了,有两个骚穴让我日的,这样就不怕日坏媳妇儿的骚穴。”樊鹏天车一个拐弯,直接碾开灌木丛进去树荫里。

这一片偏僻,就连路都是土路,更别说两边了密布的草丛和树木了。

等进去后,樊鹏天就迫不及待的从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的位置跨过去,他一把抓住了路冠玉的双腿往上压:“媳妇儿,快帮我解裤子,老公我要日你的骚逼了!”

路冠玉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主动的配合着,将右手伸到樊鹏天腰间解开皮带扣,再一扯,脱掉皮带,脱掉底裤,那狰狞的肉棒便露了出来,那里正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欲望这样直视,足有路冠玉的手腕粗。

路冠玉不由得吞咽了下喉咙,心道:自己手指插入都那么紧,这个磅礴的欲望进去自己岂不是要被撑死?

底裤一解开,樊鹏天立刻就急切起来,肉棒对着他湿热的穴口抵入,他一个深深地冲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那湿滑温暖的洞口。

路冠玉顿时闷哼一声。

樊鹏天的动作顿了顿,这里头又热又紧,湿热的软肉将他的大屌裹住,炙热的吸着,吮吸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爽感蔓延而起,快感如灭顶般侵袭而来。

不过,樊鹏天还是注意着媳妇儿的神情,他哑着声音问:“媳妇儿,是疼吗?”

路冠玉一心只想要让男人舒服,只要他爽了后就更能够接受自己这儿。

闻言摇了摇头,但额头浸湿的汗,被咬的泛白唇角,和穴儿缩得更紧不愿放松的样子,无不昭告了他此刻的疼。

屌被紧紧裹着,也有点难以抽动。

樊鹏天强忍着快意不动,左手松开,只提着路冠玉的右腿,左手顺势的摸到了路冠玉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