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手微颤,身前人的呼吸在波动,乐柠缓缓闭上眼,等着宋枝。
楼道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久到乐柠觉得那盏小夜灯的光都暗淡几分。
“你告诉我……”宋枝鼻音渐重,一字比一字都要闷。
乐柠缓缓闭上双眼,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凌迟的时间太
宋枝停顿片刻,说:“是不是靳聿铭逼你的?”
乐柠猛地抬头看向宋枝。
宋枝眼皮遮住一半眼睛,卷翘眼睫上挂着透明液体,嘴唇微张,颤着,继续说。
“要是他敢这样,我让江野往死里打他。”
一滴泪珠砸在她手背,明明无声,可乐柠却觉得那滴泪千斤重。明明冰凉,可却灼得烧开她胸膛,整颗心仿若在岩浆滚过一遭。
眼眶的泪再也兜不住,啪嗒啪嗒顺着那浅浅的眼角滑落。
乐柠猛地攥住宋枝衣角,喉咙酸胀,一头扎进宋枝怀里哭了起来。
顿时,落针可闻的房间被低低的呜咽声所替代。
渐渐,灯罩滚烫,灯罩下的几只飞蛾渐渐被炙热滚烫的灯壁暖热,不再一味的去捕捉那点光,于是便息落到一旁归于黑夜。
少女千疮百孔的一颗心被春光填满,自此繁花叶茂,满地春光。
宋枝右手绕到乐柠脑后,环着。她吸吸鼻子,哑声说着:“柠柠,不要受委屈,我们不要受委屈。”
漂亮善良的女孩子不能受委屈。
乐柠没答话,只是将环在宋枝腰上的手又紧了紧。
听到敲门声时,乐柠趴在宋枝肩头快要睡着。她低头看一眼乐柠,起身去看。
打开房门便看见靳聿铭那张脸,接着看到一旁的江野。
靳聿铭嘴角有明显擦伤,整个人看起来颓的要死。
宋枝冷着长脸,有些不耐烦。
视线撇到他嘴角的擦伤,心情才微微好转。
“乐柠睡了,什么事明天再说。”宋枝语气极其不好,要不是看江野在外边站着,这扇门会结结实实的拍在靳聿铭脸上。
靳聿铭嘴唇嗫喏,好半天才慢慢开口:“我们俩……”
宋枝挨着屋里乐柠还没睡着,一脸不愉快的说:“你们俩琴瑟和鸣,相爱到老,子孙满堂,可以了吗?”
站在一旁始终没说话的江野,看到宋枝咄咄逼人的样子,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在乐柠没向她坦白所有事情之前,她看见靳聿铭就来气,没等他回答,便闭门谢客。
“没话说,就不要说。哑巴新郎最讨人喜欢。”
主动握住几把放进bi里
晚上睡不着,乐柠向宋枝坦白了所有事情,她把和靳聿铭的种种全都告诉了宋枝。
宋枝没说什么,只是淡淡说一句:“他没有欺负你就好。”
乐柠始终都觉得宋枝接受的难免太快,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段感情可以光明正大。
宋枝在被子底下牢牢握住乐柠双手,说:“柠柠,想一想我对于南嘉的看法。”
“牢固且坚定的爱杀不死人,只会让人更强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两人一出门就瞧见在走廊里站着的江野和靳聿铭。
宋枝白了靳聿铭一眼,把乐柠的手递到他眼前,懒得跟他说一句话。
事情明了,乐柠和靳聿铭没什么好避讳的,成双入对的走在一起,宋枝总觉得自家白菜被猪拱了。
四个人在后山待了一天,上树,爬山,下河摸鱼,把几个人累的够呛。
回酒店时,宋枝都是让江野抱回去的。
宋枝下巴搭在江野肩膀,倦怠神色遮掩不住,手指摩挲着他后剃发,两条细腿在半空慢悠悠晃着。
衣服上的尘土沾染到江野衣服上,她亲亲江野侧颈,说:“我重不重啊?”
江野往上颠了颠她,语调平缓:“不重。”
看了一眼空旷周围,宋枝勾起一抹笑,双手勾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