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十 ⒅ .269;(2 / 2)

抽着道歉,扭头迎上一张放光的尊颜,又扭回头,你嘴角抽抽着妥协,“撬锁还是翻墙?”

“笨蛋呐你,”男人笑眯眯的揽过来,“当然是用飞的呀。”

——那既然能“用飞的”,为什么就不能一直飞呢,缺的是那两声“ヅヅ离陆”“ドド着陆”的自配音效么。

你想问,但你问不出声,因为一边要担惊受怕提防着性瘾患者一拍脑门原地开干,一边要在多摩丘陵园林路上气喘吁吁的高强度散步。

所以直到刚刚挨千刀的主动直言为止,你都天真的以为本次散步是为寻找合适的野战目的地。

你这样如实交代。他说果然脑子坏的更严重了,

“不是很美嘛,这里。”两臂撑着围栏身体前倾,正眺向远处起伏婉转的迷朦暮气里,“还是朔望诶,月色也很好。”

不知不觉竟然被骗着爬到最高处了。仔细分辨的话,能看到来时幽曲的径和错落低矮的树,会想起是如何被连拉带拽糊弄着过来的。栏杆外是一片粼粼的水,墨色的,大概不深,边缘生着几捧阔叶眠着几尾安静的鱼。而这一切雪亮皎洁的,都浸在伴着夜风拂乱发丝的月光里。

没忍住就把胳膊伸过去了,指缝抚过银白被捉走,万籁沉寂里唯一的钴蓝坠着苍穹下所有所有的光。

他看着你笑,你说真对不起但还是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