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浅乐马上转向江东望,说:“江董事长,你听听,这可是他亲口说的,这不是做我的人身攻击是什么?我有冤枉他吗?”
江东望好笑地看着这个小女孩,这女孩真是古录精怪的可以,居然这样就把一向不可一世的儿子难套住了,看着儿子气得头发直竖,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对着于浅乐说道:“小姑娘,再说一下,他的谋杀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下于浅乐就更加生气,指着地上被撕拦的文件说:“你知道为了这份企划书,我老妈花了多少心血才做出来的?现在它没了,我怎么向老妈交待,她一定会打死我的,没有这分文件的报酬就没有钱,接下来,我们母女就会饿死在街头。这不叫谋杀是什么?”她说得一半是实话,饿死倒不至于,但她回去会被老妈剥一层皮倒是事实。
这下江歌洋有点儿愧疚了,他虽然知道她有夸大的嫌疑,但文件确实是被他撕拦的,这点他不能反驳。
于浅乐看着江歌洋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虚了,不由心中暗笑,这家伙还真是好骗。又看看江东望,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让她心中莫名地紧张,他用这种眼前看着她干嘛。“江董事长长,你可得为我作主,你儿子都承认了,可不能赖帐哦。”
点点头,江东望看着心虚的儿子,又看着生气勃勃的于浅乐,心里并不生气,反而还很开心,“接下来,你再说一下,我儿子怎么聚众打人?”他真是服了这个小姑娘瞎扯的功夫,虽是瞎扯但要有根有据,让人信服这一点就属于是大师级的人物了。
于浅乐嘟着小嘴,说:“这可是明摆的事,还用我说吗?”然后指着几个保安,说:“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们刚才还死死的抓着我呢,要不是你的命令,他们还不会放手呢。”
这下江歌洋可不依了,“明明就是你先动手打人的。这可是有人证的。”他倒要看看这样明摆的事她居然还能把它说的圆?
于浅乐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你不抢我的钱,毀我的财路,我也不会动手的,我这叫自卫你懂不懂?”
什么?他又几时抢她的钱了?江歌洋真是有种无力感,发现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表。众保安也点点头,在心中说这女孩子的瞎扯功夫真是到家了。
但于浅乐就是于浅乐,就算是明摆着的事实,但在她口中说出来就是道理。
“江董事长,按照贵公司的规定,如果录用一分很有价值属于分司机密的企划书,要付多少报酬?”
怎么又扯到这个头上来了?但江东望还是照实回答:“最低的两万,最高的有十万左右。”
于浅乐点点头,说:“与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不错,我妈妈的这分企划不说多了,少说也可以值五万到十万左右吧,江歌洋抢了它,这不是抢钱是什么?我当然要抢回来了。他又把它撕了,当然毁我的财富了。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
天,有这样的逻辑吗?所有人都目登口呆地看着于浅乐,不得不佩服她的口才。
可是,“你以为你母亲的就一定能录用吗?这还是个未知数。”江东望不客气地发难。
于浅乐自信地答道:“不可能,我老妈做的企划书,至今已有十一年的历史了,它的录用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但是,自从有本天才在旁指点以后,录用率已经高过百分之一百。所以我可以明确的,自信的告诉你,没有录用我们做的企划书,不是我们的能力不行,而是贵公司有眼无珠,那是你们的损失。”
这女孩好大的口气!所有在场的人都倒吸了口气。
江歌洋也不可思议地瞪着她,“拜托,你要吹牛到别处去吹,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吹牛啊?”
江东望也不信,就算她很聪明,但她才多大,“小姑娘,吹牛是可以,但可别吹过头了。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我儿子对你有任何不敬之处,我会好好教育他的,至于你的损失嘛,我开张支票给你,就算是做你的陪偿吧。”说着掏出支票和笔,准备写个数目不小的支票给于浅乐。
于浅乐一把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