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贝!”

“你儿子在我手上,想要他活命吗?”

“……这个声音……赫佩尔?!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臭小子说的交给可靠的人是指的这丫头吗?!他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意思就是,小米果的生与死现在全在我的一念之间,你怎么养的孩子?他怎么跟个小羊羔似的??你都教给他什么了?!”

赫佩尔说着说着语气就扬了起来,她活像个突击家访的社会实践老师,开始对不靠谱的家长各种打差评:“让一个马虎又心软还会平地摔的蠢蛋玩间谍游戏,你怎么不让卡普穿女装去世政玩美人计呢?这效果不都差不多吗!”

“你那脑子就差九转十八弯了,你倒是教教他啊!不是已经收养了吗?!不已经是家人了吗!不是吧,不是吧,该不会就因为曾经是天龙人,你就不敢倾囊相授了吧?你的爱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吗?!胆小鬼!”

战国面前的电话虫将赫佩尔嘲讽又嫌弃的表情学了个彻底,疯狂输出的赫佩尔毫无自己身为通缉犯的自觉,她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个彻底。

骂骂咧咧的猫头鹰突然止住了话头,她平静的抛出了唐吉诃德海贼团新据点的位置,然后没等对面有所反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呸,爱信不信。

赫佩尔将白色的反窃听电话虫放回了抽屉里,隔空翻了个白眼。

被激情辱骂的战国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份情报,并像是突然忘记了赫佩尔已经不再是他第三只眼睛一样,没有与他人提及过猫头鹰在北海的事。

回忆结束,赫佩尔用吸管搅了搅自己的冰咖啡。

她此刻正坐在库库伦岛休闲广场的露天吧台前,不远处的喷泉一如往常那般随着音乐变换着水幕的形状。

盛夏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平等的将那份酷热劈头盖脸的拍在每个人身上。

与六年前不同,坐在同一个地方的赫佩尔,此刻左右两边的位置都是空的。

一个不想见她,一个她还不能见。

赫佩尔独自坐在这里,不停的用吸管戳着

漂浮在咖啡上的冰块。

猫头鹰有些怠倦的瞥了眼沉浸在狂欢节里的国民,她看着朝气蓬勃的男孩牵住温软可爱的女孩,看着头戴动物发箍的老夫妻携手散步,看着手拿风车的幼崽们满广场的疯跑。

赫佩尔用她吃蛋糕的小叉子将杯中的冰块捞了上来,放进了嘴里。

她又想起了克洛克达尔的那句话。

【看来通缉犯的身份并没有对你产生太多的影响。】

……怎么会没有影响呢。

赫佩尔含着那块冰,有些散漫的想着。

冰块散发出寒气,短暂的缓解了这份酷热。她用舌尖抵着冰,没有将它咬碎。

唔,有点想他了,果然还是想见面啊。

啧,垃圾天龙人。

第120章

赫佩尔悠闲的躺在太阳椅里, 手里还拿了本时尚杂志,与周身跑来跑去的海贼格格不入。

她此刻正待在唐吉诃德的海贼船上, 船后还跟着几艘追的很紧的军舰。

多弗朗明哥站在甲板上指挥着家族成员反击, 还能时不时兼顾着看一眼航行的方向,一副十项全能好船长的样子。

赫佩尔翻过一页杂志,懒散的点评着:“今年流行渐变色吗, 这个主编不行啊,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东西。”

多弗朗明哥也没叫她起来帮忙,他甚至还很有闲心的问她:“又想染头发了?”

“不,我现在还没对红色丧失热情。”

赫佩尔又翻了一页, 她撩起眼皮, 当着一众干部的面开始挑事:“火烈鸟, 你家里怕不是有小老鼠吧,怎么每次都能暴露行踪啊, 真麻烦。”

猫头鹰脸不红心不跳的反咬了一口。

他们刚刚洗劫了一艘豪华游轮, 那是一群正在举行化妆舞会的官N代与富N代,唐吉诃德拿走了所有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