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护卫而已。

王族与海军之间自有一套相处模式。军衔越低,在王族面前则越需要“摆正身份”,否则就是失仪,要是被存心挑事的王族盯上了,说不定会有很糟糕的后果。

在成功按住达斯琪之后,赫佩尔接上了索隆刚才的话,“虽然不会挑,但是我会听刀,那些死物里有一把活着的小东西,你可以翻翻看。”

她没有挪地方,仍旧懒散的坐在靠椅里,“就是有点凶,能不能带走就全看你自己了。”

索隆没太在意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他反而对赫佩尔口中的“有点凶的小东西”感起了兴趣。

或许是剑士本就与刀剑之间有着特殊的感应,索隆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把“活着”的刀。

在他拔出那把刀的一瞬间,达斯琪也终于成功的再次忘记了坐在角落里的赫佩尔,她有些激动的喊出了那把刀的名字,“是三代鬼彻!”

索隆握着那把泛着凛冽寒光的长刀,先是试着挥了几个角度,在发现似乎意外的契合之后,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哦?妖刀么。”

在一本松突然良心发现的劝阻声里,赫佩尔毫不遮掩的审视起了索隆,她的目光像是突然有了实体,刮在身上似乎带着微妙的疼。

但索隆不在乎,他任由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女人打量自己。

索隆现在只对手里这把妖刀感兴趣,“那就来试试看我的运气和它的诅咒哪一个更强吧。”

话音刚落,他也不去看其他人的反应,竟是直接将那把妖刀扔向半空,然后将自己的手臂平举到了三代鬼彻会落下的位置。

他是在赌。

赌这把妖刀落下时,划过他手臂的究竟是刀刃还是刀背。

赢了,他就是刀的主

人。

输了,他就会失去自己的手臂。

足够疯,也足够狂。

赫佩尔在鬼彻欣喜的刀鸣里笑出了声,她提前给索隆鼓起了掌,而那把妖刀也确实在赫佩尔的掌声里用刀背划过了索隆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