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咬我。你们Alpha能分得清信息素和香水吗?”

楚川柏接过伞。

他抬手环着舒荷的肩,要他靠自己近些,随后走进雨幕里,才开口:“信息素和香水不能相提并论。”

“不都是香味吗?”

“不一样的。”男人的嗓音被雨幕冲刷得模糊,“我有个办法让小荷明白区别,小荷想试试吗?”

舒荷说想。

楚川柏似是微微笑了笑,却没再讲话,穿过长长的院子进了屋,舒荷才发现楚川柏把伞往他这边偏移了,他右边的衬衫都湿了一截。

“去换衣服吧。”

楚川柏收了伞,没有在意自己右肩的湿冷,“免得感冒。”

舒荷哦了声,又小声说了句谢谢。他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回了自己平时的风格,准备摘耳夹的时候才发现耳夹不知何时不见了。

有点可惜,那是他花了五十五块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