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易感期持续了大半个月。

直到前天,信息素基因才彻底被药物剔除,如今他不会再有易感期,也不再算Alpha。

管家讲了一路,最后推开病房门,守在门口没有进去。舒荷动了动鼻尖,嗅到了一股苦涩的药味,苦得醇厚,苦得人好像心情也变低落了。

药味在大脑里挥之不去。

他放轻呼吸往里走,病床上没有人,旁边有个客厅一样的内室,舒荷抬头迟疑地看了会儿,正要上前。

这时,一道沉稳的步履缓慢靠近,嗓音低醇,“谁?”

单字音落下,舒荷也看见了楚川柏,身穿病号服也难掩高大的身形,对方站在内室门框边,苍劲的手中拎着飘着热气的药杯,味道很苦,舒荷忍不住偏头打了个喷嚏,然后才迷迷糊糊地屏住呼吸,“是我。”

楚川柏放下药,走到舒荷面前。他看着他,像是难得发怔,什么反应都做不出。舒荷抬起昳丽的小脸,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茫然,不由伸手挡住楚川柏的眼睛,奇怪地说:“怎么啦……”

楚川柏拉下了他的手。

他盯着舒荷看了片刻,温声笑起来:“想你了,谁带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