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奇怪,还……有点好?看。
谢殷将脸转开。
“这样就够了。”导演哈哈笑,“这个环节是轻松搞笑的。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感谢官老师牺牲。”
一般大咖怎么?可?能?会在节目中女装?
只有官澶这样谦虚待人?、不摆架子的导师会如此配合节目组。所以当时他来到角色扮演小组。
“正好?,我?不用?戴假发。”
他的长发本顺滑飘逸,被道具师用?卷发棒轻轻几下改造,立刻有了类似大波浪的造型。
“可?以开始了。”
官澶走到练习生们的正中间?。似乎是谢殷的错觉,他觉得官澶这几步与平日里不同,风姿韵存。
导演:“action!”
大少爷:“父亲,今日我?偶然撞见妹妹与打手私会,一时心切才与他们争吵起来!”
官澶眯起眼?睛:“不要转移话题。你又是为何这么?晚去墙角边?还不是约了女子……”
“我?没有!”
张魁十分夸张地眼?泪嘤嘤嘤:“大少,您说好?的,对奴一心一意的。”
他歪头靠到大少的肩上蹭啊蹭,旁边的摄像师和编导全?都哈哈大笑。
大少的脸都黑了。
“……你这是冤枉!我?们一件一件来,先处理妹妹的事情。”
其他几名练习生还拿了其他身份牌,譬如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少、证人?丫头等等。
人?多嘴杂,很快大家将话题引回官澶身上。
“我?和大哥不一样!我?喜欢的人?,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大少:“瞧,父亲,她认了!”
老爷摸了下夸张如瀑布的胡子:“女儿?喜欢就好?。”
团欺大少满脸无奈,苦思冥想开启了新故事线:“可?那打手不是好?人?,他只是个好?色的登徒子,对妹妹不是真心的!”
官澶挑眉:“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他轻挽谢殷的胳膊:“亲爱的,说句话?”
谢殷:“……”
一边的导演疯狂给他打眼?色。
他的身份牌上有写“好?色”,大少发展的故事也挺合理。
团欺大少一个劲给他打眼?色:兄弟,你不是挺好?色的吗?
好?色也该看是对谁,对官澶……谢殷有意识地去想时,贴在自己身上的曲线更分明了。
旗袍本是流畅丰腴的,但衣服下的人?肌肉明显,隔着薄薄的汗衫,和体温一起传了过来。
所有的感观都只在一瞬间?。谢殷在别人?的眼?色下,几乎下意识地,揽过身旁的腰。
“我?,我?对小姐自然是真心的。”
官澶勾唇:“我?都说了,我?和他情投意合。”
说话的同时,他将手放在谢殷揽腰的手上。修长骨感的手光滑带着热意。
分明是正常演戏,热意却顺着指缝丝丝钻进谢殷的掌心,一路爬进他心里。
大少怒:“父亲,你快瞧,在您面前他还动手动脚的。”
官澶:“那是我?准的,轮不到你管!”
谢殷也跟着:“我?和小姐感情好?,哪里像你,许下承诺转头就忘了。”
张魁又开始用?鬼哭似的吊嗓子嘤嘤嘤。
大少:“……”
大家的注意都转移到那一对身上,一旁的小姐和打手还依偎着。
谢殷松了口气,正想把手收回来,突然,身旁的人?微微侧脸。
披散的黑发间?,流光若盼,凌厉分明的下颚线稍稍绷紧。
翌日就要播出?二公的第一部分,角色扮演被紧急剪辑完毕,作为节奏调剂穿插进去。
满屏弹幕。
[啊啊啊,我?又磕到了老板x殷。]
[是我?的错觉吗?为啥官老师女装都那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