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亮的吓人。

杜一霖也是闭着眼睛的，他吻她素来如此。睁眼本想继续快乐，没想到却对上她这样的视线。

男人停住了，“怎么了？”

郁思灵纤细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迟诗雨？”

杜一霖鹰眸一变，原本那些爱怜渐渐退去，结了冰。

没有人敢轻易在他面前提起迟诗雨的名字，因为他会发怒。而郁思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骤然出手撕开她的睡袍，郁思灵不躲不避，唇角多了抹讥讽的弧度：“我知道你爱她，分开这么多年还能让你恋恋不忘，那种感觉我懂。只是，我想再问你一遍，我在你眼里是她的替身吗，你娶了我之后，是不是还会在要我的时候、躺在我旁边的时候叫她的名字？她背叛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你对她又爱又恨，所以我是一个承载你恨的玩物吗？一霖，请你告诉我，我想为我找准位置。”

她问的没有起伏，心中却是嘲笑的。早就不止一次了，他睡着的时候会叫迟诗雨的名字，却用力的攥着她的手。

世上的女人，除非是图谋不轨贪财贪权的，不然谁他妈愿意当替身！

杜一霖冷肃的看着她，全身都笼罩着一股可怕的戾气。他生气了，且是很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