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信你可以去查,我们把所有上映的全看了。”反正他不是神通广大吗。

杜一霖半眯眼睛,“你和聂嘉馨一直在一起?”

郁思灵这下倒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好了,看他这神色,她怕会连累到嘉馨。

“我给你们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他咄咄逼问。

“啊,你打电话了吗,我们……手机静音。”郁思灵装傻。

杜一霖残狠一笑:“你静音,聂嘉馨也静音?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明天废了她!”

“你别这样!”郁思灵焦急的吼了声,逼着自己对视他:“我不想接你的电话,是我逼着她不理的,行了吧?”

男人怒极反笑:“你还真敢说?”

“我为什么不敢说,”郁思灵冷冷道,想起早上她看到那新闻时的消息,只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可这些,她不能说出来。

“郁思灵,你不信我?”杜一霖咬牙切齿,最后从牙缝中蹦出来了这一句。

信?她笑了,“怎么信你?你给我打电话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结果什么事都不如她在你面前出了车祸,你爱她爱了那么多年,忘不了旧情想要重归就好是很正常的事,我理解还不行吗?”

她攥了攥手指:“我不是不让你和她在一起,你要爱她我也管不了,那我们先离婚,你想怎样都随便。”

杜一霖骤然缩眸,离婚,又是离婚!

他想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会那么折磨她。因为他对她动了心,想和她在一起,而她呢,总是不冷不淡的态度,可有可无的随意,弃之敝履的狠心。

说到底,他不过只是埋怨和憎恨!

杜一霖的拳头抵在郁思灵的头边,双拳紧握,她甚至都能听见骨节的声音。这个男人素来可怕,她今晚……怕是又躲不过去了。

如她所料,杜一霖凶狠的堵住她的唇,辗转啃咬,那样的力度,像是要把她给生吞下肚才开心。

他缠着她很久,可……却没有下文了。

郁思灵睁眸,觉得奇怪。杜一霖仍旧如狼般的看着她,却在克制和隐忍。

“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凭什么就自以为是的猜测我的想法?”

嗯?

郁思灵花了足足一分钟才搞明白他的意思。

今天早上他那么火急火燎的赶来,是想要解释吗?可她能信吗?

杜一霖轻轻的咬着她的唇瓣:“我和乔布昨晚恰巧走到夜市,乔布提醒我有人撞了车,我就把迟诗雨送到医院,可我一句话都没和她说,手术结束我就离开了。你要是不信,昨晚我们俩一直在一起。”

“你们俩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郁思灵很耿直,再说兄弟间联合起来瞒老婆的事多常见啊,还有,他没理解她的意思,“若大街上躺着的是甲乙丙丁,你怕是都不会看一眼……啊!”

男人用力的咬了一口,疼的她闷叫,鲜血的味道又开始蔓延。

“我杜一霖的字典中,从来没有撒谎这个词,”他认真的说,“以我的身份和背景,要或者不要全看我乐意与否,没人能逼我虚与委蛇。你的后一句是什么意思,要我从记忆中彻底把迟诗雨摒除吗?”

他冷笑:“若换成是你看见林少宁,你怕是会跪在他身边哭吧。”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累了我想睡觉。”郁思灵疏离的转过头,不想提起林少宁。

“呵,好,睡。”杜一霖掐着她的腰,十指用力,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可他没失控,没癫狂一般的要她,只是接着把床头的水晶灯摔在了地上。

嗯,还顺带着踢翻了床头柜。

他摔门而去,室内还停留着他的气息和火焰。郁思灵咬着下唇,一下也来了脾气,站起来去踢另一边的柜子,却疼的她哎呦的直想骂娘,脚火辣辣的不行。

她恼着揉搓抽痛的右脚,瞬间也很烦这个房间,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