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杜一霖,杜一霖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可以强迫自己不管她的情绪,可唯独一个死,他不允许!
于是,他每天都回家,收起戾气变的温柔,和她聊天,和她沟通。他问话郁思灵便回,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没有一点反抗,也没有自己的意见,乖顺的真真如同一个木偶。
若不是她在呼吸,杜一霖就以为在他面前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
书房中,杜一霖坐在书桌前处理文件和事情,芝加哥集团遇上了些麻烦,乔布和他都很忙。郁思灵拿着本书坐在一边,容颜宁静,美丽的如同一个物件,不吭一声。杜一霖看了她一眼,已经几天了,他不说话,她也绝对不会和他开口。
这种感觉,很难受,比两人争吵一顿都要锥心。
他蹙眉,把手上的事情全部放下,走到她身旁蹲下,“思灵,和我说说话好吗?”
“好。”郁思灵乖顺的放下书,目光也看向她,答应,却没了下文。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杜一霖的心疼痛难忍,第一次知道,原来沉默也是一种要人命的伤害。
他把人给抱起来进浴室,问:“我想和你洗鸳鸯浴。”
“好。”
郁思灵还是给了这个字,她在心中苦笑,他何必征求她的意见呢,反正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那晚他说过,这是她的义务,因为她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