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全部上下都得重新操练起来。”
周持今年二十有四,白日的明光下,她一张微黑的脸上有些歉意,明明是二十多岁,在北疆之外都得开始给女儿攒嫁妆的年纪,周持却生得如十八九岁,鼻尖微翘,双眼生得很圆,如今一抿嘴,像个小奶狗似的。
见她有愧色,卫雅歌道:“你倒是拿出那日欲骂敌而死的气势啊!为何不能安安静静等同袍来救!逞什么英雄?”
自那一夜之后,这是周持挨的第七次骂,她都被骂得疲了,还是一副不愿吭声的样子。
见她这般,卫雅歌也有办法:“从后日起,全部上下每日负重十斤跑五里,你十里。”
周持的眼睛立时变得更圆了:“副将!我!”
卫雅歌不理她。
房门开着,门外一人站定,见屋内如此,忍不住笑出了声。
卫雅歌看过去,站起来,面色如故道:“世子。”
门外那人笑着说道:“姑母命我南下,我路过云州来见见雅歌……”
说话间,这人看向了周持。
“这就是那骂的宋充快疯了的小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