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虞青蚨不安地动了动脚:“草民、草民阿父曾、曾给洛阳来的吴县令做过幕僚。” 极高的女子自然是在北方从小吃肉喝奶长大的卫蔷,她印象中安兴县上任县令是高叔盛选的,一做就是五年,洛阳来的吴县令只怕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是你阿父教了你官话?” 虞青蚨小心摇头:“草民的娘……是吴县令夫人的侍女。” “难得在安兴找到一个会说官话的,我见猎心喜,多说了两句,另外在定远军治下不必自称草民,你小小年纪愿意为了找弟弟愿意进衙门,哪里是草?” 卫蔷倒了一碗热水放在了虞青蚨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