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女人离开时,带了一阵风,一旁轻飘飘的文件吹落,她又不慎踩了一脚。
黄珍珠知道他在说她哥哥:“我哥哥。”
周明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却让黄珍珠以为他要搞‘连坐’,小心翼翼地发问:“你认识他么?”
周明勾唇一笑,认识?她哥还不配。
毕竟,井水不犯河水,那人可是最忠于周校长周太太的一条狗。
隔三差五往他家跑,讨周校长周太太的欢心,那两人也乐于有个sir鞍前马后做马仔,上能三缺一让他上台陪打麻将,下能在厨房帮佣手湿湿烧菜。
周太太得闲去维港买首饰买衣服,生怕治安差遭抢,都是这位黄sir周末时不休息护送的,帮着拎包提物,好用过丈夫周校长。
周太太打算在新湾区买楼,现时的房地产商拥房自重,促销花招频出,拿号入场,也是这位黄sir半夜冒着寒风提睡袋去售楼处排队拿号。
一两个月前,周明回家时,路过客厅偶然听了一段对话。
在客厅里的麻将声,打时那男人问周太新湾区的楼买的如何,若是不合再排几次队他都甘愿。
周太笑了笑,说买了,自北向南,南北通透,笋盘,风水师见过都说好。
周明心想为何有人能这般心甘情愿做狗,起了兴致在那听,这位sir先是不着痕迹地邀功,哄得周太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