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在他是太子的身份,我早就不与他虚与委蛇!”

“那就好。”凤应察觉不到容浅异样,高兴得合不拢嘴,“我帮你救他,救过他后我带你离开这,我们双宿双息,培植势力,再来找阉狗报仇!”

“别做梦了!”

容浅打断凤应的遐想,无情地道:“你比他又好得到哪里去,只不过是一个阉狗就能将你逼到这地步,宛若丧家之犬,我怎么可能爱你跟你!”

“浅浅,你在说什么?”凤应不敢相信容浅的嘴里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容浅自己也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