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薛青溪永远会在原地等着自己,却不想伤害到了他。而薛青溪是如此的优秀耀眼,被其他人爱上太正常了,如今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因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看着可怜巴巴扯着自己衣摆的让薛青溪,江少安冷哼一声:“还能怎么办,你那两个小情人我可惹不起,不过是支方棠去南方赚钱,就搞出这种幺蛾子报复,你还站在他那边说话。”听出江少安话里的松动,薛青溪开心地飞扑到他怀里,朝珠还挂在身后像个小尾巴开心地甩呀甩。

江少安瞳中暗欲翻涌,刚才还未释放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但现在确实不是合适的场合,他伸手轻轻将那最后一颗朝珠扯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粘液嘴角微勾放入怀中,羞得薛青溪将脸深埋在他怀中。

此时早已过了宵禁时间,江少安将殿门推开一条细缝,立刻从暗中闪出来个人影,江少安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很快送来两套干净的新衣服。这就是暗卫吗?薛青溪好奇地打量看一眼,就被江少安拿出披风兜头盖住:“看我就行了,你身边的男人够多了!”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在享受了高端的皇家浴室服务后,泡的浑身绵软的薛青溪被抱上了床,江少安将人圈在自己怀中:“你放心,我不会娶南越公主的,我可不是那种空有身份受困于家族的人,一个婚事而已,很容易就能解决掉。”薛青溪乖巧地往他怀中拱了拱,“吧唧”一口亲在脸颊上:“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这样柔情蜜意地过了三个月,南越公主的车队入京了。负责迎嫁的是靠近南越的楚王世子,算是皇上的远方表兄,一路护送公主进京,开道的士兵身后则跟着500个身着南越特色衣物的侍女,手里挎着花篮沿街洒着花瓣,而坐在金丝软榻上的就是南越公主。软榻四周是朦胧的白纱,京城百姓只能看到坐在里面的是名纤姿弱骨的少女,脸上带着精致的刺绣面纱看不清容貌,绯翠绚烂的裙摆在风里翻飞。

而软榻后的长长队伍则是她的嫁妆,公主妆奁丰厚,珍奇万象,不仅有沉水、乳香、蜜蜡等香料;珍珠、碧玺、珊瑚等珠宝,还有数不尽的精美器物,一路浩浩荡荡地进入宫门。等到公主上殿拜见皇帝缓缓揭开面纱时,众人都暗自羡慕摄政王好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