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薛青溪的肉穴痉挛般地疯狂收缩着,将体内的肉棒深吸紧咬绞得死死,苏寄北被他夹得腰间酥麻,狠狠瞪了一眼做乱的江少安,再也抑制不住身下精关,畅快淋漓地将积了数周的浓精尽瑁欌懃涓夆憽涓冧竴涓冧竴浜屼竴绾?

数射进肠道深处。

射精后肉棒半软,堵不住那还在汩汩流出白浊精液的小穴,只能让开身。 江少安毫不客气地将龟头抵上那正被肏得红肿软烂得肉穴,上下磨蹭了几下,就着其他男人留下得精水“噗呲”一声又肏了进去,粗壮到不可思议的大鸡巴一次性夯到底。

江少安入得太狠,薛青溪被顶地向前一冲,牙齿不小心咬在了方棠得肉棒上,微痛的刺激感点燃了他射精的冲动,肉棒在嘴中突突弹跳了两下,随即便开始挺身冲刺起来。他牢牢扣住薛青溪的头,往自己跨间狠狠一压,利刃贯穿,满口腥膻,薛青溪喉咙下意识地痉挛将那肉杵一夹再夹,让方棠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知道今夜不会太快结束,方棠便也没有刻意忍耐,几十下又深又重的密集抽送后,忽然将肉棍用力拔出,还未离开薛青溪的小嘴就喷射了出来,顿时,嘴上脸上都溅上了浓稠的白精,愣住的薛青溪下意识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仿佛还想要更多。

淫乱的模样让江少安看的眼热,低吼一声,握住薛青溪的两只脚踝架在自己肩膀,打桩似的从上而下狠狠贯穿他,娇嫩的肉唇被撑成个红艳艳的淫洞,里面的媚肉都能窥清,随着粗长的肉屌抽插上下翻飞,

骚嫩花肉被磨碾的快慰至极,酥麻的电流不由自主冲遍了各处,媚骨横生的娇躯花穴似乎已经能渐渐迎合江少安的肏入,濡湿万分的娇嫩穴肉,开始去缠绕享受那反复摩擦捣击的大肉棒,刚射进身体里的精液则随着硕大鸡巴的整根抽出被黏黏糊糊地带了出来,汇聚在噼啪作响的交合处,捣成淫秽的白浆。

房间里炽烈的雄性荷尔蒙升腾弥漫,整晚都回荡着几个男人不同的粗喘,肉体的碰撞以及强悍抽插时裹挟发出的淫水噗呲声。

几日后,京城里风云突变,金碧辉煌的摄政王府一夜之间被禁卫军围了个水泄不通,据说是从府中搜出了摄政王擅养私兵意图谋反的证据,皇帝震怒,而摄政王本人也被下了大狱。

国丈府的密室内,几个带着兜帽的身影正在激烈争吵:“大人,此乃天赐良机,趁着摄政王出事,刚好让咱们的人沿内河顺流而上,假扮成摄政王的人,以劫囚的名义攻打京城。”

但他身边的人并不赞同:“此事发生的太过蹊跷,恐防有诈,而且事出突然,咱们并没有完全准备好。”

“干大事的人哪能像你这样畏手畏脚的,机不可失不知道吗!”

国丈抬抬手打断了几人的争吵,他脸上的神情阴狠毒辣,多年的辛苦筹划不能付之东流,事到如今他决定拼一把,不然等到小皇帝即位后,没了摄政王这个挡箭牌,他怕是再也没有实现自己狼子野心的机会。

当天晚上一骑黑骑从国丈府后门飞奔而出,而早已埋伏在附近的几名暗哨也分出了两人,一个悄悄上马尾随,另一个则直奔宫门。皇宫角落的一处内院,虽是晚上却灯火通明,而本该深陷牢狱的摄政王此刻却悠闲地坐在榻上,一边啃着新鲜的水果,一边跟小皇帝下棋。

门口传来宫人的禀报声,小皇帝抬眼看着对面坐没坐样的皇叔笑道:“皇叔料事入神,国丈果然按捺不住了。”随即长叹一口:“朕只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已位极人臣,又是朕的外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江少安盯着棋盘落下一枚黑子:“自古皇家无亲情,在极致权力的诱惑下没有人是可以相信的,当皇帝注定是孤家寡人的一生。”

小皇帝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皇叔,你不用说这种话来激我,你请辞的奏章我是不会批的,三十出头就想躲懒白拿俸禄是不可能的。”

“什么叫躲懒!我已经兢兢业业地干了五年活了,大侄子啊,跟你推心置腹的说,就为了撑起你这摊子,叔叔我差点弄丢了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