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的军饷就少了,他又怎么能继续克及勒索孝敬呢,苏寄北愤愤地小声嘀咕:“真他妈是只喝人血的硕鼠!”
本以为等书房内的二人抄完账本离开就能脱困,谁知不一会房间内竟传来压抑的喘息:“大公子......不要在这!万一等会尚书回来会被发现的!”薛青溪不由地瞳孔一缩,没想到这大公子竟然如此色胆包天,溜进书房偷账本不说竟然还在这里动手动脚。
“子安,你抄你的不耽误,那个老东西忙着抱孙子一时半会回不来,哼,以后尚书府还不是我的,今天我还就要在这书房爽一爽!”衣服窸窣的落地声,在暗淡幽谧的夜里显得突兀且心惊。
”哈啊……不……"拒绝换来的是重重一巴掌扇在屁股上,随即便响起了啪啪啪的肏干声。薛青溪在窗外撇了眼身旁的苏寄北尴尬得不行,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活春宫就活春宫吧,以前在书院也曾经跟几个同窗一起买过春宫图。
可半柱香的时间还没过,薛青溪便明白了。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房间内一盏昏黄的油灯将那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了窗户纸上,活色生香的画面加上吟声浪语,饶是他努力平复自己,也很难做到心如止水。本能地往后靠去想远离这样一场“活春宫”,却因为空间狭小撞进了苏寄北的怀中,一个骇人的粗硬东西毫无保留地贴上了他。
苏寄北硬了……
活了大几十年的少年头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这样肏,毕竟部队中的军妓都是女人,平常大家开个荤笑话说的也都是老婆小寡妇什么的,他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怀里的薛青溪身上。
他的个头比薛青溪高一点,视线下移的时候,能够看到她白皙的后脖颈和小巧圆润的耳珠,很软很甜的样子,想情不自禁地咬上去。鼻尖萦绕的是一种特别的,肌肤渗汗夹杂新洗绸缎的味道,像春雨之后的青草地,干净纯粹,他轻轻将头埋在薛青溪颈侧吸了一口,硬的更厉害了。
“爷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我要你把肏到流水,肏到喷精......"
“嗯……哈啊……好爽……"
“小婊子屁眼好会吸,夹得我鸡巴都要射了!"
薛青溪黑着脸,这两人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没做过了,骚话不断,那张红木大书桌被撞的嘎吱嘎吱响。而身后苏寄北呼出的热气洒在后颈和耳背,让他本能地酥了身子,呼吸也跟着急促了两分。年轻人血气方刚,饶是隔着两层衣衫,胯下那物的热度和硬度,也着实让薛青溪吓了一大跳。
突然,揽住他腰身的手紧了紧将他向上微微一提,那根肉棒竟然趁机顺着薛青溪的腿缝插了进去。“唔!”薛青溪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只见苏寄北满脸通红,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滚落,沿着他滑动的喉结,落进了他宀氱敵交迭的襟口。
“青溪,我好难受,你让我蹭蹭,蹭蹭就行。”苏寄北不敢抬头看薛青溪,只是跟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拱来拱去,难以忍受地低声哼唧着。薛青溪的耳根被喘息声给吹软了,只能默不做声,暗自希望屋内的两人尽快结束。
苏寄北胸肌健壮,大腿绷紧结实,握着薛青溪的细腰往后掼,胯下紧紧贴着他,硬起来的性器在腿缝臀沟中间来回挺动,凭着本能将硕大的龟头死死抵在菊穴处反复碾磨,他想要,好想要真的进入那个销魂之地。
胀大坚硬如铁杵的大鸡巴被包裹在裤子里,苏寄北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再也忍耐不住开始挺腰用力撞击,鸡巴被腿缝紧紧包裹的感觉爽的他浑身直颤,浑圆柔软的臀瓣在他手中微微发抖,刺激的他眼眶猩红。
苏寄北精虫上脑越顶越狠,将薛青溪死死压在墙面上,壮硕的阳具带着骇人的热度砸在他的菊穴上,让薛青溪酥麻的浑身都泛起情潮,屁股蛋不由地收缩了几下,手指也偷偷在前面揉捏抚慰自己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