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发现自己非常享受那种企图反抗、被屈天哲压制,再不得不屈服的感受。尽管他知道屈天哲的威胁,话里话外给记的帐不一定真的能打到他屁股上,但他还是十分配合。
这天晚上,方澜早早地吃过晚饭,天色刚刚擦黑,他就打算和屈天哲挂着语音电话出门散步。
临出门前,屈天哲给他下了一个命令:“方澜,去把锁戴上。”
方澜啊了一声,脱口而出:“我不想戴……”
其实回来的当天,屈天哲就表达过这件事,但当时方澜刚刚到家,不想搭理他,完全没有想戴的意愿。
但随着几天过去,经过几次调教的试探,方澜这颗跃跃欲试的心已经又被吊了起来,他小声回了一句,又被屈天哲问了回来:“真的不想?昨晚不是这样答应的。”
“……好吧。”
方澜屈服了,昨晚他性欲上头求屈天哲给他个痛快的时候,确实答应过了。
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求求你了……我保证,射完这一次,再也不会射了。”
……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