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地按着操,“廷哥......啊啊......够了......”
还知道叫停,看来还有理智。周廷偏不停,“不够......操死你......不够!”
“你他妈没完了......”易难感觉腰下发麻,脑子发晕。周廷见他绯红的脸上眉头轻蹙,知道这是把人操狠操疼了。可第二发本就比第一次持久,隔了一个月,他又是第一次吃到某人,再顾及这小崽子,也不可能轻易抛下这滔天的快感。
只是某人明显撑不住了,站着的腿儿都在打颤,周廷想了想,俯身亲着他脸蛋提条件:“我问你,私下能见面吗?”
易难咬着唇没吭声。
周廷也不着急要答案。他故意往某人敏感点死顶,顶地易难又疼又痒,呼吸急促,忍不住要躲,却被他死死卡住腰肢,动弹不得。
“能不能见面?”周廷一次次贯穿到底,粗声喘息,“快说。”
“......随你。”易难后背起了细密的湿汗,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松了口。
可周廷抽插地急快,并没有减慢速度,易难忍不住回头质问:“你又要......说话不算话?”
周廷掰过他脸蛋,重重亲了下唇,“急什么,先让我射完。”
说着便扣住他的手,以近乎将人钉死在身下的力道,如野兽般抽插数下,带着尚有丝丝理智的易难,一起沉溺于如海啸般堆起的高潮之中。
呻吟与低沉的喘息交织,办公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易难被操弄得四肢瘫软,浑身上下都是高潮后的桃红和性痕。周廷满意地趴在他身上,抱着人休息了片刻,然后退了出来,亲自给某人清理。
周廷见他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易难,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我要看场。”易难系上扣子,“廷哥还不回去?”
刚穿好衣服就赶人。周廷眉头一皱,“不回。赌场不是有人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