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片刻,她扣出手机电池板,连带尼龙线一起丢进干柴堆里,不留痕迹。 一气呵成。 充血的右腿这才缓慢恢复知觉,她朝后一仰,直挺挺盯着灰墙,鹅蛋脸在白炽灯下散出冷峻的光。 两天前,十号公馆。 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香木桌缘镀了铂金,冰冷冷的奢华,了无人气,完全不像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