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
说着操得更凶,阴道液流得一塌糊涂,被翻来覆去的抽插带出一圈细密的白沫,温雪青没多久就流得像小河,浇得他的性器上都是水。
这样的性爱对她确实太激烈了,温雪青受不了,又躲不过,潮吹和高潮让她爽得眼睛都睁不开,只会在瞿寅身下低低地叫,被压着操到逐渐说不出话,失声到泪眼朦胧。
她自己都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手脚都是麻的,央求他:“……瞿寅,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不行了。”
瞿寅的回绝听上去很合理:“躺着也累吗?可我还不累。”
是真的,瞿寅将她都操到没力气了还没射。早知道他性欲这么持久,温雪青不会催着他这么快插进来,至少在前戏的时候消磨掉一些。
腿心都被他撞红了,温雪青没骨气,对他伸手求饶:“亲亲我好不好,然后慢点做,不要那么凶。”
瞿寅这时候倒是好说话了,俯身和她断断续续地接吻,温雪青的唇瓣被他吻得晶莹,他看着,手掌扶着她的颈,性器缓慢地进出。
温雪青没想到慢慢来会这么胀,像是被完全撑开,用尽所有力气去容纳他,还不如刚才那样,她又委屈起来,环着他的颈:“按你想要的做吧……”
瞿寅偏过头眯起眼看她:“你确定?”
温雪青总感觉她不该答应,嘴上却没了呼应,嗯了一声。
然后就被男人掐着腰深深地操,温雪青的呻吟声越来越尖细:“Daddy、Daddy,不行不行……瞿寅…要疯了……呜呜……”
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昏暗,第一轮就从傍晚做到夜里,温雪青只能迷迷糊糊看到他的轮廓,耳边时而传来粗重的喘息。她被撞得在床上晃来晃去,等到他慢下来的过程很漫长,小穴被捣得一片软糯濡湿,像只听话的小狗,把性器舔得滚烫。
瞿寅的亲吻是奖励,他很会亲,温柔的时候更显色情,温雪青很乐意和他接吻,在吻中感受到内射带来的酸胀。
不戴套的男人是坏男人……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一点。
射完之后,瞿寅抱着她,性器没有抽出来,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说道:“我结扎了,你不用吃药。”
!主动结扎的是好男人,温雪青呜呜呀呀地叫床,亲他。
真像发情时非要弄出点动静的猫,他拍拍这只小猫的屁股,抽出性器,按下一旁最暗的一盏灯,微弱柔和的光线下,精液和淫水混着向外流,淌到温雪青的腿心。
“我没夹住,”她似有愧疚地说,“你要再填进来吗?”
瞿寅知道她这会儿会渴,去倒水给她喝:“这都吃不下还是算了。”
温雪青喝了一半,随后倒了些水在他的性器上,瞿寅很快就懂了她要干什么,先用手指压着她的唇瓣伸进去试了试深浅。
他的手指很修长,没到底温雪青就要干呕,他很快抽出来,拿些无酒精的湿巾给她擦嘴角,给自己擦手,边擦边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总是执着于口交?”
温雪青疑惑他说总是这个词眼,用湿巾擦过性器,被亲得有些肿的唇瓣贴上去,手握着性器的一部分撸动:“没有执着……我不会深喉,只是喜欢您这样看我,喘给我听。”
殷红的舌头舔舐着性器的顶端,带有弹性的肉感,青筋在她的手心里跳动,她抬头看着瞿寅,只含住一小部分,弄出些吮吸的声响,很轻,更多的都是在哼哼唧唧,瞿寅一顶她就蹙着眉呜咽,导致他完全没办法进行在她口中抽插这个动作,由着她自己玩而已。
在口腔中反复隐现的性器,被她撸久了,快感也摇摇蔓上来,女孩的舌头很软,催生出他用性器压它,拍打它的念头。
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瞿寅不会真的这么做,不然温雪青会被他弄哭,不是因为性爱而哭,因为疼。
娇气的小家伙,稍微含进去一点就堵得难受似的吐出来,慢悠悠地舔,还要眨着眼睛看他,瞿寅笑着捏她的脸:“我还没爽,没法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