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失声,只剩一双迷离魅惑的双眼还盯着秦尉廷,连呼吸都像猫咪一样微不可闻。

潮吹后的狭窄甬道又热又紧,过量的汁水从被撑成圆形的小嘴中淌出。

不断绞咬收缩的逼穴,好像要把他的巨根推挤出去一样,秦尉廷却反骨地更想往宫口撞,异常兴奋地对抗那股高潮后的排异感。

“宝宝,你叫得好大声,这样会喊坏嗓子的。”秦尉廷压抑不住低吟,他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了。

“呜呜……你管我!”关玥儿尽是委屈的哭腔。“谁让你那么用力!”

“可我不那么用力,怎么能把你干喷了呢,全都被你打湿了。”他抹了一把喷到小腹上的骚水,涂到她嫩白的双乳上。

“……啊……哈……你快点射!!”关玥儿催促道,她在羞耻中获得快感,手攀上他紧实的后背,指甲深陷入肌肉中。

秦尉廷支撑在床上的双手,青筋交错凸起,臀部两侧的凹陷处绷出肌肉线条,过于狰狞的粗长肉棒,凶残地顶进宫口,操出响亮淫荡的水声。

他从大开大合的肏干,改为频率更高的只进入前端,让紧缩的穴口卡住龟头,对敏感的冠状沟进行更为强烈的摩擦。

秦尉廷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直至积蓄的精液喷薄而出,肉棒深深楔入体内,不舍得拔出。

他高大健壮的身躯困住赤裸的关玥儿,此刻宛如就是她的全世界。

虽然关玥儿知道一夜七次是假的,但以秦尉廷的体力,她觉得一次是肯定没吃饱的。

两人洗完澡重新返回床上后,她背对着秦尉廷,对方从身后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又硬起的肉刃真真切切抵在她臀瓣间,坚硬得蓄势待发。

“秦尉廷。”她轻唤了一声,感觉身体好像又有点饥渴,她轻轻摇动翘臀,不经意地磨蹭他的性器,却被制止住了。

“别乱动。”秦尉廷含住她的耳珠,牙齿细细咬啮那小块嫩肉。“不做了,你要是受伤了会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