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和尾巴,在一阵接一阵的剧烈快感里迷失了神智,无意识地呜咽着。

孕期的肉体越发饱满多汁,仿佛在为不久之后的生产做准备,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被绵软的皮肉包裹着,酥酥麻麻地打着颤。在少年自己都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子宫被逐渐撑大,压迫着其他内脏,坠坠地挤占着膀胱的地盘,导致他常常只喝了一杯水就感觉到涨涨的难受。

好在狼人的孕期只有三个月,鼓鼓的小肚皮不会涨成一个大皮球,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别有一番情趣。

狼人色眯眯地想到,稳稳地站在飞行的扫帚上,故意使坏,顶着胯向前迈出一步。瑞德的身体被顶得一颤,啊呀低叫,女穴抽搐着缩紧,春潮涌动。

“呜……不要……”少年无措地红着眼眶,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痉挛,前列腺点被尾巴毛反复搔刮,灭顶般的爽意从腰椎窜到头顶,刺激得大脑皮层都阵阵发麻,仿佛整个大脑都被顶穿了,稀里糊涂地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舒爽。

狼人只听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就知道他爽极了,在扫帚上大步走动着,颠得少年上上下下,好似在玩蹦床似的,硕大的鸡巴随之插得更深,一个劲儿地研磨顶弄着宫口。

“啊啊啊”洪水般的酸意铺天盖地地袭来,少年的小腿胡乱抽动着,宛如抽筋一般失去了控制,脚背竭力勾着,乍然紧绷了几秒,又颓然松落下去。

几股雪白的奶水从细小的奶孔里迸溅出来,洒了狼人满身都是,香香甜甜的味道馋得人垂涎三尺。狼人顺从味蕾的召唤,低头叼起喷奶的乳头,又啃又吸,嘬得津津有味,吸出一股股的奶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少年崩溃地泪流满面,潮热的吐息里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哽咽,仰着脖子攥紧了手,女穴抽搐着喷个不停,浑身上下又酸又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舒服……呜呜呜……”少年满脸湿润的红晕,眼神涣散,被肏得一抖一抖的,软成一汪春水,连啜泣的声音都听不清,含含糊糊地化作高高低低的呻吟,落入狼人心口。

“是吗?哪里舒服?”狼人趁他在高潮里神志不清,戏谑地问道。

“嗯……奶头、奶头被吸得好舒服……啊……”痉挛的少年不自觉地挺着胸,把另一边奶水直流的乳头也送上去,茫然地张着嘴,红润的舌尖吐露着,一副被玩弄到了坏掉的样子。

狼人当然不会辜负他难得的主动,倒不如说,他最喜欢看少年从不情不愿的害羞推拒到失神哭泣高潮不止的淫荡样子,就像是一份独属于他的美丽风景,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狼人大踏步走在扫帚上,坏心眼地捏着那个喷奶的乳头,轻咬着少年绯红的耳垂,笑道:“好淫荡啊,喷了这么多奶水,是想成为一只小乳牛吗?你们班这么多同学,叫他们过来一人一口怎么样?”

“不……”瑞德摇头呜咽,本能地向罪魁祸首求饶,“不要……”

“那就回答我,被大鸡巴肏得爽吗?”

“呜……”少年满身狼狈的痕迹,咬了咬唇,羞窘得不肯回答,狼人控制着扫帚骤然降低,“不说的话,你们老师可就发现了。羽人的听力可是非常、非常敏锐的,看,他好像发现你了。”

瑞德吓得瑟瑟发抖,下意识地从空中往下看,仿佛下一秒老师就会振翅飞到他面前,发现他如此不堪的样子。

少年把自己的唇瓣咬得鲜艳欲滴,忍着羞耻小声道:“……爽……”

“哪里爽?”狼人狠狠地一顶,龟头迅速地撞向湿透的宫口,直把那娇嫩的软肉磨得火辣辣的,酸涩到了极点。

“啊……女、女穴……”少年哭着回答。

“还有呢?”狼人不依不饶,大力地撞向宫口的缝隙。

“还有、还有……啊……”少年整个人都被肏干得稀里糊涂的,爽得一泄如注,抽搐不已,哪里还说得出来。

“还有你的骚穴,你的鸡巴,你的奶子……你的全身都被我肏得很爽,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你喜欢被我肏,喜欢得不得了,巴不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