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应该有吃的。”伊利斯语气淡淡。

“应该？”

爱德华眨巴着眼睛，借着橡树枝上挂着的马灯，勉强能看清屋内的陈设。只是灯在外面，光线太暗了。他小声恳求道：“能否请您把灯递给我？”

伊利斯发现自己犯了第二个错误。普通人类的夜视能力很差。

他想把灯召唤过来，指尖一动，又按捺住了本能，用人类的方法起身把灯取下来，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屋里顿时亮堂起来。

“谢谢。”爱德华小声地道谢，只是表情依然有些痛苦，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汗水。

“那个……”他似乎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才说出口，脸臊得通红，“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买点药？”

伊利斯站在床边，冷冷淡淡地这个少年。他仿佛也知道自己得寸进尺，偷偷觑了伊利斯一眼，忙补救道：“太麻烦的话就算了，真是不好意思……”

倒也不算麻烦，只是按理说，祂不该干涉人间的一切事物。这是诸神定下的契约。不过，是命运女神先违约的，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

伊利斯在自己的藏品里翻来翻去，终于摸出了一瓶最普通的、人类制造的药水，递过去。“我这里有。”

“太感谢了！”爱德华眼睛一亮，欢呼雀跃地从他手里拿走药水，两人的指尖一触即分。

温热与冰凉，譬如盛夏与严冬，一瞬交错。

“你的手好凉。”爱德华惊呼。

“是你发烧了。”伊利斯不动声色。

“是吗？”少年抬起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摸到了一手冷汗，手背滑到脸颊，滚烫的温度吓了自己一跳。他傻傻地笑起来，“好像还真是诶。”

发烧了，为什么笑？伊利斯双手环胸，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爱德华，就像在看猫咪追逐自己的尾巴。

完全理解不能。

少年饿着肚子，忍着痛为自己上药。他似乎一夜之间成长了很久，那些天真优渥的痕迹，也从身上退去了一些。

爱德华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羞赧地露出胸口。他身上不着片缕，胸口的指印和掐痕还在，过于娇嫩的肌肤诚实地留下了一切痕迹。

少年沮丧地低着头，看着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是难为情。伊利斯视若无睹，坐在桌边，一手支颐，沉默地看向窗外的月亮和星辰。

他无视的态度，多多少少给了爱德华一点安慰。少年打开水晶瓶的瓶塞，浓稠的白色液体散发着奇异的清香，沁人心脾。

他倒了一点在手心，涂抹在胸口。小巧的胸乳隆起青涩的弧度，明显涨大了一些，奶头又红又肿，艳丽得惹人眼。爱德华小心翼翼地把药水均匀地抹上去，触碰到肿胀的奶头时，还是疼得直抽冷气。

“唔……嘶……”尖锐的刺痛激得他打了个哆嗦，眼底顿时腾起了泪花。

爱德华抹药的手瞬间慢了下来，迟疑着不敢再放到奶头上，只敢轻轻擦过乳晕。不多时，两团小奶子在他指间微颤，随着他擦药的动作，上下左右地弹动，荡起诱人的乳波。

伊利斯余光扫到了这一幕，长睫微动，有意撇开目光。爱德华毫无所觉，苦哈哈地继续给自己上药。

如果是胸口还算简单的话，那下身就是灾难了。

他身下疼得厉害，上身稍微弯曲，手指还没碰到女穴，就皱着一张脸，僵硬着感受着剧烈的疼痛。

里面似乎裂开了，疼得让人想打滚，但却一动也不敢动。爱德华烧红的脸充满湿气，强忍着泪水，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伊利斯等了一会，少年始终没敢继续乱动，也开不了口求助，窘迫极了。

“要帮忙吗？”他慢吞吞道。

“……嗯。”少年声如蚊呐，羞耻得连耳朵都红了。

被子完全掀开了，马灯暖黄的光晕落在他遍体鳞伤的裸体上，像摔裂的白玉雕像，虽然残缺，依然美丽得惊心动魄。

细腰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