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腰将她提起来,托住,吻着她的耳廓:“昭昭,你也感受一下我?。”
耳垂痒得徐宜昭缩着脖颈,尖叫:“我?不要!”
她哭喊着,被迫紧紧固住他?的脖子:“我?害怕,贺今羡,你别。”
他?尽量平和安抚她:“总会有这一遭,不仅是你,我?也是第一次。”
这句话登时惹得徐宜昭分神,“第一次?你……”
她手指按紧他?紧绷的肌肤:“怎么可能?”
“昭昭,这四个字你最好收回去,你在?怀疑我?的忠贞。”
“不是,”徐宜昭语无伦次:“你都三十四了,怎么会?”
“又在?损我?年纪?”贺今羡声线低哑:“我?是三十四,不是九十四,你不用怀疑我?的体能。”
他?结实的掌心划过她后颈的软肉:“能让你快乐的事,我?并不会差,甚至更优秀。”
徐宜昭又被他?带进沟里。
“唔。”她紧咬着唇瓣,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肉。他?背肌贲张,汹涌掠夺她的每一寸。
他?想过,给她时间。
是她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再放任下去,会出事的。
他?必须想办法把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什么样的办法都好。
徐宜昭仰起脖子。
哭得大脑都在?发懵,她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无论?看?什么都在?摇摇晃晃。
泪珠一串又一串滑落,全部滴到他?身?上。
她从?没哭得这么厉害过,泪水像决了堤。
视线愈发模糊,晕得她想吐,好像坐过山车似的。
不,肯定不是坐过山车,因为她身?体不好,这种刺激游戏从?没玩过。
那是什么,让她体验了一把过山车的感觉?
徐宜昭渐渐找回了点?思绪,舒服与羞耻的临界点?,她被逼得崩溃。
她要不行了,一切的罪恶之源都是这个欺骗她的男人?。
徐宜昭低头咬住他?肩膀,边哭边骂,语调都溃散得不行:“贺今羡,你不是人?!”
他?滚了滚喉结:“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昭昭就可以这样判决我?。”
他?的确不是人?。
如果做人?就要失去她,那他?宁可成为畜生?。
成为她嘴里的禽兽也好,或是被她继续厌恶也罢。总之,能在?她心里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忆,他?都可以接受。
轻轻含着,他?低语哄她,她哭得越凶,他?越哄越快。
戒指遇水更滑,从?指间脱落。
清脆地一声响,砸至地板。
…………
月亮躲进云层,后半夜再没冒出头。
再度睁眼醒来,徐宜昭看?到的还是贺今羡,她才确信,那并不是梦境。
她闭了闭眼,疲惫地进入梦乡。
脑子里此刻什么都没想,只?有满足后进入梦乡。
晚上过得太累了。
闹了一遭,她的身?体从?没这么辛苦过,整晚哭了又哭,嗓子也嘶哑。
清早七点?。
徐宜昭再睁眼起床,外头的天色已经亮了。
庄园这边早上有人?打扫卫生?,她能听到窗外扫地的声响,她?*? 掀被坐起身?,感觉全身?跟散架了一样酸痛。
但她已经顾不及那些,因为,她发现?衣服已经被换了一套。
她扯开衣领。
里面,满目狼藉。
她肌肤敏.感,非常容易留下印记。
忆起昨晚,她眼眶又一是阵酸涩。怎么就那样随了他?呢?这个老男人?真的很有手段。
原来那晚船舱的行为只?是为了先探一波她的身?体,他?摸透了她每一处,让她适应他?的接触,原来那些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所以她昨晚被他?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