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松一点,夹这么紧想谋杀亲夫吗”
“嗯~好舒服,夫君…快些…要到了,让我射…嗯啊~受不住了…啊、啊…”
白泽的卧房里几乎夜夜都有如此令人遐想的声音,二人情投意合极尽欢愉,都沉醉在这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爱意中。
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穿着现代装的林少卿站在一旁面红耳赤,他没想到前世的自己对白泽如此主动,还送上门,日日流连白府夜不归家。
画面又一转,两年后,林少卿以画师的名义声名鹊起,虽然在林贞看来是不务正业,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出名。
日渐盛名,许多人登门求画,但林少卿都置之不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让不懂的人拿去,还不如一把火烧了。
林少卿对旁人如此吝啬,对白泽却截然不同,几幅几幅地往白府送,有时灵感突发,便会画出来兴冲冲地往白府跑,想在第一时间与白泽分享。
一日,林少卿又匆匆往白府跑,他轻车熟路地在白府里逛了一圈,最终在书房找到了白泽。
一见到白泽,林少卿眉眼带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献宝似的笑着道:“白泽白泽,给你这个,我亲自做的哦”
白泽打开锦盒,见里面是一枚白玉指环,轻笑问道:“你还有这手艺?”
林少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窘迫道:“其实不是啦,就里面的字是我刻的,不过这块玉很罕见,我让工匠做成指环送给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卿卿为何送我这个?”
“这不是你生辰快到了嘛,我本来想等你生辰之日送的,可是做好了我就等不及,不送给你我都睡不着,就提前送好了,你喜欢吗?”
林少卿看向白泽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水眸里的爱慕之意都快溢出来了,白泽心生戏谑,故作沉思,并没有回答。
见白泽不说话,林少卿便以为对方不喜欢,一时有些垂头丧气,像只失落的小狗,可怜巴巴委屈道:“你不喜欢就算了,我再另外…”
“谁说我不喜欢了?”
见快把人弄哭了,白泽终于开了口,他来到林少卿身边,将人搂入怀中,低头在怀中人唇上轻啄一口,俊雅的面庞笑容温柔,宠溺道:“我很喜欢,就逗逗你,怎么还那么不经逗”
意识到自己被戏弄后,林少卿又娇纵了起来,他推开白泽凶巴巴道:“臭白泽,我回家了,今晚不留在你这里,敢耍我,让你独守空房!”
说罢林少卿就转身要走,白泽一把拉住美人纤细的手腕,强行将人拉回并压在书桌上,温热的唇舌印在美人颈侧,灼热的呼吸喷薄在美人耳旁,声音低沉悦耳,温柔道:“别走,不能没有你的”
“就走就走,你撒开我!”
“我不,卿卿是我的人,自然要陪着我”
书房中二人腻腻歪歪甜言蜜语,现代装的林少卿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白泽没骗人,前世的他真的很爱白泽,但他疑惑的是,送给白泽的那枚指环明明是白色的,为何这一世白泽送还给他,却变成了暗红色。
画面再次荡开,变成了二人身着大红喜服在屋中梳妆的画面,林少卿坐在镜前,白泽站在其身后,红字巧色,璧人成双。
白泽将一根簪子缓缓插进了林少卿的发冠中,动作轻柔优雅,温柔嘱咐道:“卿卿,这根发簪送给你,这是我娘亲留下来的,不用也不许扔掉,不能像平时那般粗心大意知道吗?”
“好,知道知道,我一定好好收着”
林少卿高兴应承道,因为在那个时代,簪子只能送予正妻。
林少卿作为宰相家的小公子,自然不会缺饰品,他喜欢戴各种簪子,木头的,玉石的,金银的,各种材质应有尽有,但他又喜新厌旧,戴几天就不戴了,随手就一扔,后来在白府,这些他不要的簪子都被白泽拾捡在一处,白泽再也没有买过新发簪,全戴林少卿不要的。
梳妆好后,二人在月下拜了天地,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