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唇相接,那大鬼挣扎了一下,大手捏住了身上人的肩膀,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林少卿不管不顾,反抓着大鬼的手狠狠按在了枕边,舌尖直接伸进了大鬼嘴里。

感受到爱人的急切思念,大鬼不再挣扎,只放松了身体,任爱人为所欲为,还热情回应,两根舌头激情缠绵,搅起“啧啧”水声。

一番激吻后,林少卿气喘吁吁,趴在大鬼身上,头枕在大鬼颈侧,带着哭腔委屈道:“白泽,你怎么才回来…”

白泽紧紧搂着身上撒娇的美人,语气也有些委屈,道:“我还以为是卿卿不要我了呢,我苏醒的时候岛上已经没有人了”

“我们在岛上找了你一个月,他们都说感知不到你的气息了,我还以为你…呜…你知道这两个多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两个多月?我还以为只过了几天呢,对不起卿卿,当时我受伤有些重,下意识封闭所有气息沉入地底了,地下暗无天日,我不知道过了这么久”

听白泽说受伤,林少卿紧张地在白泽身上摸了摸,担忧道:“那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好多了,只是这回损失了将近两百年的道行,而且距离太远,我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鬼也会迷路吗?”

“嗯,太远的话有时会感应不准”

“那你损失的道行怎么办?”

“只能慢慢修回来了,不过不碍事,只要不再遇到那种罕见的怪物,我剩下的这点道行也完全够对付了”

听着白泽的声音,林少卿欣悦万分,只觉得和白泽说话是件极其幸福的事,他抬头眷恋地亲了亲白泽的下巴,委屈道:“以后不能这样失踪了,我会难过死的”

白泽在美人腰间摩挲,道:“确实,都瘦了,是我不对,不该让卿卿如此担忧”

摸着摸着,白泽的手就往下了,他的手伸进美人的内裤就感觉到一阵潮意,戏谑道:“卿卿怎么越发浪了,我都还没碰呢”

林少卿从白泽身上撑起,隔着衣物用阴户在男人胯间磨动,边磨边道:“不用碰,一见到你就湿了”

美人如此放荡勾引,男人“蹭”地一下就高高竖起,勃发坚硬的巨物把那月白的衣袍顶出了一个小帐篷,美人骑在那小帐篷上前后耸动,还喘息呻吟道:“嗯…好硬,好舒服…”

即使在黑暗中,白泽也能看清美人的神态,美人秀眉微蹙神情难耐,淡茶色的美眸里满是饥渴的欲望,之前在一起的日子,美人几乎每天都会高潮,全身的骚洞都被喂得饱饱的,突然分开这几个月,想来美人的情欲已经堆积甚多了。

白泽动心起念,身周阴气轻涌,身上的衣物消失不见,就连及腰的墨发也变成了现代的短发。

见身下的男人脱了衣服,胯间性器暴露无遗,美人直觉逼痒难耐,自己麻利地脱掉湿透的内裤,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身上。

难得见美人如此主动,黑暗中,白泽眸光宠溺戏谑,白皙俊雅的面庞带着浅淡的笑意,问道:“怎生这般着急,我不在的日子,卿卿有自己解决吗?”

美人用湿淋淋的小逼去夹弄亵玩男人的大龟头,边动边喘息道:“有,想你的时候下面痒得受不了,我自己用按摩棒,插在里面一直震,喷了也不拿出来,夹一晚上,我会感觉是你插在我里面睡”

美人的言语放浪而老实,若要是以前,他打死也不会主动说这些,但现在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了他的心思,他知道男人喜欢他浪,只要男人不离开,他愿意再浪一些。

回想起之前的日子,美人以为男人真的消失了,夜夜痛哭,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熟了,一动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只能夹着按摩棒,边喷边哭,想象是男人在肏自己,潮吹的时候还会无意识地叫男人的名字。

听美人如此思念自己,男人心疼不已,他以为自己只沉睡了几天,谁知过了这么久,美人现在这般放浪讨好,一定是怕极了再次失去自己,一想到此,男人心里就不禁充满了怜爱与愧疚。

男人把美人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