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令洛白用母狗撅腚的姿势跪趴好,从后面操入他的骚逼。
她向来懒得做前戏,只是狂风暴雨般地在他穴儿里尽情地抽插着。
当然这样的操法,虽然每次都会将洛白操哭。
但同样也会操地他很舒服。
随着她的阳具精准地狠捣着他体内那个敏感的突起。
他不禁淫叫连连,逼里骚水狂喷,就连那根痛地要命的阳具,也渐渐站立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正在他全身上下抚摸亵玩着。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灵巧的纤手立刻探入他的胯间,将那根试图站起来的阳具牢牢地攥握在手里。
在顾家,每有任何夫侍可以在侍寝时射精。
就连正君也不例外。
毕竟在帝国,用前面射精与高潮是女人的特权,男人只能用他们的骚逼与后穴高潮。
平时顾晴不并会特意帮夫侍奴侍们攥握贱根的。
他们必须自律,若是管不住自己的贱根,在她的床上射出来,按照家法将他们的贱根割掉便是了。
但今日,顾晴由于自己两日后即将纳侧夫,且正君阳具已被虐惨了失控有所难免。所以对洛白多了几分怜爱。
高潮的那一瞬,她帮他紧紧捏住了阳具,避免了它喷出骚水触犯家规。
“呜!!”洛白的阳具在妻主的攥握下痛地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他的骚逼与骚菊却欣喜地蠕动着抽搐着,爽翻了天。
在洛白体内射过一次后,顾晴并没有轻易放过他。
她轻喘着将洛白的身子翻转成肚皮向上仰躺着的姿势,将他的两跟白嫩修长的腿掰开并推往他头部两侧。
洛白立刻温驯地抱住自己的膝窝,让自己保持私处大敞,骚逼与骚菊都正对着妻主的羞涩姿势。
他感觉到妻主像打量货物一般地戏谑目光,正在他的逼眼儿与菊花上流连时。
羞地俏脸通红,两个骚穴也一张一合地,像含羞草儿一想妄想闭合起来。
见他这勾人的模样儿,顾晴的长枪坚硬如铁。
她对准他的浪菊,猛地插入了进去!接着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她的每一下,几乎都精准地捣在了他的前列腺上,让他浪叫的同时,无人理会的骚逼也饥渴的蠕动着,不断地涌出骚水儿来。
他的阳具一直被她紧紧攥握在手中。
时而轻搓,时而抚摸,然而当她射在他穴儿里的那一刻,她突然坏心眼儿地狠狠捏了一下她手中那根脆弱红肿的玩具,打消他射精欲望的同时,令他痛地浪菊紧收,夹地她更为激爽。
这夜,很是慢长。
待顾晴尽兴后,已是深夜了。
她在洛白的服侍下清洗完身体后,又帮助洛白清理了他的身体内外。就连他那根可怜的阳具也被她给细心地插入软管,清理了三遍尿道与膀胱后才放过。
洗完后,洛白像往常一样,裸身伏地充当妻主的坐骑驮着妻主爬回床上。
二人上床后,顾晴将洛白揽进怀里,难得温柔的轻吻了他的发丝。
洛白一愣,心脏狂跳不止。
以往妻主虽然也曾对他温柔,但次数却是少的可怜,而且每次都是带有几份情欲的。
而这一次,妻主不带情欲的亲吻,比起之前的一切都更加撩动他的心!
如今的他已不再是曾经那个追光者了。
他嫁人后,他的妻主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
他多么渴望像其他贤夫良父一般,能得到妻主的宠爱与认可呢。
他原本以为,妻主的宠爱如同天上月一般,难以得到。
没想到妻主终于肯给予他希望了。
但不幸的是,正当洛白的心里乐开花之际,顾晴却开口告诉他一个残酷的消息:她打算纳新的侧夫了,婚礼就在两日之后!
妻主用长棍两端分别戳入正君与侧夫膀胱,将二夫阴茎串在一起滴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