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顾晴面前,求饶多半是没有作用的。
她悠然将烛泪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她正君与侧夫被她穿在一起的阳具上。
随着烛泪的渐渐滴落,洛白与张鑫的阳具惨被灼热的蜡油连在了一起。
他们心中又羞又窘,阳具与骚逼都痛地要命。
却只能按照妻主的命令,相对而跪。
而他们的妻主,做完这一切后,便不再理会他们。
她悠然打开电视,准时观看她每晚必追的那个连续剧。日更九.二$四^衣:五]妻;六%五四
待两个小时后那连续剧演完了,她才想起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的正君与侧夫被她操完后,又被她用蜡油连了阳具并晾在一边了。
她这才拍了拍脑门。
先是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然后才找出皮拍,对着二夫被蜡油粘住的阳具用力抽打。
待蜡油完全脱落后,她可怜的正君与侧夫的阳个皆已红肿不甚。
顾晴才心觉,今晚算是玩得尽兴了。
于是三人洗浴后,顾晴心满意足地左拥正君,右抱侧夫,美美地睡了。
正君与侧夫雄竞,侧夫被罚马眼儿骚逼贱菊灌姜汁马眼插姜棒穴塞姜
次日一早,洛白醒来,见妻主与张侧夫仍然在睡。
他唇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然后就穿上他的粉色围裙去小厨房准备早餐了。
准备完后,他又按惯例帮妻主榨好橙汁,轻声唤妻主起床。
顾晴醒来,发现正君已准备好果汁与早餐了,心情不错。
但当她发现一旁的张侧夫,居然胆敢比她这个妻主起的还晚,立马气不打一出来。
她直接啪!啪!两记巴掌狠狠地呼在张侧夫脸上,将他扇醒。
张鑫在睡梦中,突然被打醒,很是惊愕。
但当他张开眼睛,发现打他的居然是他妻主时,更是心觉自己完蛋了。
他连忙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与正君一起迸排着跪在妻主脚下,不断地磕头求原谅。
见侧夫如此悲惨,正君白洛心中却暗自发笑偷乐不止。
心道:这张侧夫活该,再让他同自己抢妻主,哼!
其实他早上醒来时,故意没有叫醒张侧夫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张侧夫失宠。
顾晴冷眼看着求饶不目的张鑫,与看似惶恐地低着头唇角却微微勾起的洛白。
她立刻就明白了洛白的那点小心思。
但她没有生气。
这样的白白,她很喜欢。
至于张鑫这个不知尊卑,不明廉耻,没有自觉的贱夫。
她自然是不会轻饶的!
毕竟虽然白白有点儿坏心思,没有叫醒他。
他自己既已嫁为人夫,难道没有点儿自觉?
居然敢比妻主还晚起!
张鑫磕了一会儿头,感觉痛地要命,但妻主又没有允许他起身,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于是便大着胆子仰起头看了妻主一眼。
结果却不幸地发现:他的妻主正怒视着他!
张鑫吓地心跳都落了一拍,连忙又低下头,口中继续求饶不止,但是没有再磕头,因为他的头已经很痛了。
顾晴见此情景不禁失笑,气也消了大半。
不过消气归消气,这张侧夫刚嫁进顾家,没有受过多少调教敲打,自然不知轻重。
她可不能惯坏了他。
虽然顾晴心中对于张侧夫并非一丝感情也无。
但她深信:宠男等于害男。
真正为男人好,就应该严格管束,不应该惯坏了他。
毕竟一个不守男德的男人不敬妻主的男人,是没有存在的意义的。
于是,她没有理会仍然跪在地上求饶不止的侧夫,在正君的服侍下洗漱完毕,与正君一起用餐。
张鑫见状立刻也跟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