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往事管它干什么。”叶青澜拍拍裤脚的灰尘,“我和周别鹤是结婚,又不是在十八岁谈恋爱。”

她自己也有过前任,难道要要求周别鹤前三十年都清心寡欲吗?

二人在茶馆里略坐了一会儿,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抄另一条风景更美的近道回了茶庄。

晚饭自然要留下吃,蒋思贤一身的汗,占了叶青澜的卧室洗澡。叶青澜在院子里先用泉水冲了捧脸,回头看到元伯从后屋搬了张梯子出来。

“元伯,您搬梯子干什么?”

元伯把梯子架在院中那颗粗壮的银杏树前,叹气:“唉,甜豆撞树上了,我把它弄下来,看看是不是腿撞瘸了。”

甜豆是叶秉山养的鹦鹉。

叶青澜抬头,果然看见红毛的笨鸟趴在树上,只是院子里灯光不亮所以不太明显。

她擦手:“您放着,我来吧。”

叶青澜挽起袖子,走过去先确定甜豆的位置,挪了下梯子,不知道下面压到了什么,梯子晃着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