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付出了点代价不知道给自己埋了什么隐患。
安德鲁礼貌性地主动询问:“你要去床上休息吗?”
祂看过来的时候,安德鲁却低下了目光。
那双鎏金目无感无情时已经荡魂摄魄,祂去幻境一遭,回来后安德鲁就更不敢与祂对视。
“愿意陪我吗?请背诗给我听吧。”
任何一个听的人都不会有拒绝的念头,以至于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这句话其实是祈使的句式。
在神面前感到渺小,因为天堑般的差距而产生臣服与顺从的欲望,是很平常的。人能想到的唯一抵抗可能是让自己的跪拜不那么狼狈和痴态毕露。这种欲望在这一刻是如此的强烈,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祂从幻雾之森回来之后,安德鲁每接触祂一次,都要清楚认识一次:神的确不一样了。哪怕她早就心知肚明,但每一次异样出现的时候,安德鲁的脑海里依旧忍不住浮现这个认知。
安德鲁对神的欲望,折射到她黑色的□□里被吸收吞噬,只能转化为成倍成倍的抗拒和反叛。
好在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安德鲁站在一旁。神背靠着床头,说她可以坐在床边。
神在床上靠近安德鲁一侧的位置,她一坐下,近到神能清楚地看见她的侧脸。
安德鲁捏着之前在神宫教学用的稿纸,泰然地坐到床边。至于她内心有没有表现的这样坦然自若,就无人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