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他,还是甩开他去了白色央场。”

“需要我再列举吗?”

“他警告你,是为了你,你甩开他,是为了什么?”

安德鲁看祂的眼睛,却只剩盖住眼瞳的浓密的睫毛映入眼帘。

神在她耳边叹息一般低声轻语,安德鲁觉得有一条条长而幼瘦的蜈蚣钻进自己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