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去酒窖之类的地方吗?”
埃洛塔不怀好意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酿造房吗?不必。烹饪房的那个多雅,她的手艺和酿造房的神官一样好,一切交给她就好。”
神官按职分级,有鄙视链。虽然酿造房的神官连进神官院都困难,但把一个神仆和神官相提并论,已经是莫大的嘉奖。
安德鲁无所谓得像没有听懂:“那就”,埃洛塔却呲着牙打断了她。
“不,我们走过去。”
“我很想知道,你和帕切克,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凑到一块儿,来往的神仆一时不知道用什么礼仪,纠结之下,还是半跪下去行了一个祝福礼。
埃洛塔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心情就不错起来,甚至朝那个战战兢兢的神仆挥了挥手。其它神仆看见了这个第一个撞上去的倒霉蛋没有遭殃,也都有样学样。
埃洛塔用一种好像带着小钩的眼神看她,安德鲁并不避开地与她对视,接着不适地眯了一下一只眼睛。
“没有关系。如果一定要有,不如说是敌人。”
“在弥撒日那天,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并且把一颗透明珠子给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的保命符。在当时没有圣水晶随时探查,只有参军或是拜爵之类,在这些时候才会被圣水晶查验信仰之力和光明之力,他冒着危险暗中找神庙和教堂收集信仰之力,花了快二十年做成了那颗珠子。”
埃洛塔说:“为什么那么做?难道他爱上了你?”
安德鲁眼前出现了一个浑身赤「裸」,却脏得看不清肤色、只有半截的人,有一瞬间的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