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诚意吧?没有让祂两个都立刻答应下来。
她说得委曲求全,能服侍神,天大的好处已经被她占了,还要得寸进尺。跪下的人们拳头捏紧了。
嫉妒别的也谈不上。绝大多数人连对着神殿叫喊的勇气和机会都没有,能让神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死而无憾了。
哪怕机会渺茫,殿内的神明或许根本不会注意,那点可能带来的巨大满足和荣幸,也让人虽死不悔。
如果不是在神殿外,安德鲁身后必然是一片哗然。她不管别人心里活动丰富成什么样,只握着掌心的那根红绳。
殿门纹丝不动。
这步,走错了 ?
难道,她猜错了。祂不在意兰阿,祂的意图,不是这个?
良久,那个黑发的、反叛的异教徒,不知为何轻笑一声,以最挑不出错处的标准礼仪,再次跪了下去。
动作干净利落,膝盖直直地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