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光十色,安笙看着外面,心里无声的升腾起无限渴望。

这些天,她都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囚禁起来的人。

剧情里费轩这个时候,他应该为了反抗自己叔叔和爸爸的安排,整天在外面胡天胡地。

但是安笙听过无数次他拒绝朋友的邀约,虽然他的身体也没完全好,可是行动已经基本不受什么影响了,整天蹲在医院里面,根本不符合剧情。

而且她是真的受不了,费轩的掌控欲太强了,她伤还没好,不能自由活动,每天连上几次厕所,喝了多少水,费轩都要仔细询问护工。

她和安爸爸安妈妈打电话,要开免提,费轩似乎是笃定安笙不会当着他的面,和安爸爸安妈妈说什么,表现的很放心。

但其实费轩的电话就放在不远处的床头柜上,但是安笙动不了,就算能动,费轩的电话也带着指纹解锁,和密码锁双重锁,她没有任何的机会能和外界联系。

又不能报警,她这种情况,报警怎么说?她的医药费还是费轩在付,说囚禁?

费轩对她面面俱到,先前的车祸她护着费轩,费轩一句报恩,就能糊弄过去了,再者报警要是被安爸爸和安妈妈知道……根本不行。

可越是接触费轩,安笙越是能够深切感觉到,费轩真的像书里写的一样,整个人呈现一种病态。

她更加坚定决心,钱她一定会还,想尽办法的还,不论是负债还是医药费都不会赖,可是她真的不能和费轩扯一起。

一旦好了必须跑,不过一想,还要等一阵子她才能恢复,安笙叹了一口气。

出声的那种叹息,就轻易的惊动了费轩,腰上的手臂紧了一点,费轩带着睡意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还没睡?上厕所?还是渴了?”

“没有,不去,也不渴。”安笙回答。

“那是睡不着?”费轩揉着眼睛起来,“我陪你?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讲你爹!

安笙快速闭上眼睛,“我睡了!”

费轩笑了下,躺下重新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