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是什么牌,她记得燕京没有这种纸牌呀,婆婆从哪里淘来的这种牌。
何翠还好,她见过但没玩过,可即便她见过她也觉得很难。
“文婉,燕京没人玩这种牌吧,你从哪里搞来的这种牌?”
“医院里缴获的牌,打法她们教过我,我一学就会了,感觉挺有意思就一直留着这个牌,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也觉得特别有意思?”
何翠尴尬笑了笑没说话,只有姜颜如实回来:“的确有意思,可我感觉好难,妈,我想睡觉了。”
呃?!
儿媳妇要睡觉了,她能怎么办,只能让儿媳妇睡觉咯。
蒋文婉心里叹气,明天她去找隔壁的梅梅,要是梅梅学会了,她就让梅梅再去拉几个人学,等大伙学会了就一起打牌玩,也不打钱就打菜。
隔壁睡得正香的许梅梅突然感觉有点冷,拉了拉薄床单裹紧。
“行,那你睡吧,我把东西拿回去。”蒋文婉把拿过来的东西重新搬回去。
蒋文婉一走,何翠大松一口气,转头看着女儿的肚子,说:“希望你肚子里的孩子脑子像成州,千万别像咱俩。”